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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y 16, 2014 22:42:11 GMT 8
楼主gn我可以申请将此文转载到沈夜论坛么?等论坛重开后。 №94 ☆☆☆= =于2014-05-15 21:25:13留言☆☆☆
№94 ☆☆☆= =于2014-05-15 21:25:13留言☆☆☆ 没问题,请转 写完之后回过头来看,自己都被甜得牙疼 36最近好像出问题了两个回车会自动消成一个,排版悲剧了_(:з」∠)_ №95 ☆☆☆有我太师父难搞吗于2014-05-15 23:29:4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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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y 16, 2014 22:42:39 GMT 8
现代AU小短篇,只是想写一个毫无情节极端ooc的傻白甜言情故事,并挑战沈大大视角,设定的逻辑和细节什么的不要在意_(:з」∠)_
应该三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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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y 16, 2014 22:42:47 GMT 8
1
医院里连喧哗的声音都是苍白的,将这混乱世界的一个缩影收纳在它单调的身体里。沈夜没去理会吵闹的源头,他的世界重心在这一刻似乎只落在手底推着的轮椅中的小女孩身上,穿着病号服的沈曦整个人益发显得单薄。她偏着脑袋声音轻软地说这周医生给她做了血液检查,今天的午饭里有哥哥最讨厌的胡萝卜但她可是乖乖吃掉了,一个人住院好无聊但总会有人来看她真的很开心。
沈夜推着妹妹走进庭院,墙边搭了架子满满挂下紫藤萝,正开得郁烈流丽。沈夜发觉沈曦看那一架藤萝有些挪不开眼,连话也说得少了,便干脆停住脚步。
“哥哥,能不能再往后面退一点?五步、不,七八步好了。”
沈夜微觉奇怪,却还是依沈曦所说后退了几步,然后便听到沈曦拍手笑道:“应该就是在这里画的了,那幅画。”
“什么画?”沈夜问道。
“哥哥没注意?我房间里的那幅画,就是这一架开满花的紫藤萝啊。”
沈夜确实没有注意沈曦病房的摆设有什么变化,他进门时沈曦正咳得厉害,十万火急叫来医生忙活一通才知道只是喝水呛到,不过沈曦手术在即,沈夜难免有些反应过度,医生也表示理解。
沈曦比划着:“就挂在窗边。因为我说躺在床上看不到院子里开得这么漂亮的花,那个小哥哥干脆把它画了下来……啊,”她想起了什么,捂嘴轻呼一声,“我忘记了,他好像不要我跟你说。”
沈夜在沈曦有点慌张的目光中微微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小哥哥?他是不是头发很长,眼睛的颜色和其他人不大一样?”
沈曦眨了眨眼睛:“是哥哥猜出来的,不是小曦说的。”
“嗯,小曦用不着说,哥哥也会知道。”沈夜推着沈曦的轮椅继续往前走,“小曦如果喜欢,等做完手术以后就在家里种一院紫藤萝吧。”
“小曦喜欢紫色,紫色的花都好看。”
“好。”
重把轮椅推回医院,沈夜能听到走廊深处传来微弱却撕心裂肺的哭泣声,隔着很多重门像是被消毒水漂白了一般虚弱。死亡在这个地方并不是难得见到的事,沈夜与沈曦说话时脸上仍带着再温柔不过的笑意。他打开妹妹单人病房的门,这次终于看到沈曦所说的那幅画,深深浅浅堆积的紫色仿佛充满生命力般自画布上喷薄出来,快活得有些过头。
沈夜把沈曦抱回床上,又坐在床边给她讲了两个故事,才把小姑娘哄得渐渐睡去。沈夜帮她掖了被子,又看了一眼窗边的画,面色微沉。在离开医院以前,他查了来访记录,看到意料之中的名字,确定来探望过沈曦的除了平时的那些,还有另外一个人。
沈夜上车之后点着了一根烟,并没有抽,只是看着它一点点地燃烧殆尽。他写稿时曾经抽烟抽得很凶,让精神保持病态的亢奋才能捕捉到脑袋里的活的思路,将它们变成钉在稿纸上的标本,华月曾经玩笑过她来收稿时一进门总如误入仙景,可惜气味不对。然而终于把沈曦从老家接来同住以后,沈夜就把烟戒了,改用其他的方式保持写作状态。
沈夜将烟头按熄在车内的烟灰缸里,发动汽车,耳边挂上耳机,顺手给谢衣去了电话。
那头接起后声音里的惊讶毫无作伪之意:“意料之外的号码,想不到你居然会主动打给我。你今天不是去看小曦?她怎么样?”
沈夜说:“她很好。”然后语气变得有点冷,“小曦的事,是不是你告诉乐无异的?”
“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告诉他你的事,”谢衣似乎在什么地方忙,背景有些吵,他捂住话筒和旁边的人说了什么,然后杂音渐渐小了,“他知道也是通过别的途径打听到的。”
沈夜皱眉,啧了一声:“麻烦的小鬼。”
“他跟你合作了三本书,结果你说不要就不要他了,他不甘心也正常。”谢衣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你就让他继续帮你画吧,有什么关系。现在出版社要另外联系一个能够忍受你鸡毛蒜皮要求的画家也不容易,一听是你就都跑了,只有他坚持要画。”
“我说过了,他的风格不适合。”沈夜说,“你也知道他坚持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
“嗯?难道不是吗?”
“流月。”
谢衣笑了:“流月不就是你的笔名。”
“流月一开始是谁的笔名?”沈夜冷冷道,“总之他不合适。”
“我倒是觉得已经跟流月没关系了,”谢衣微微叹气,“那孩子喜欢你。”
沈夜愣了一会才答:“他跟你说了?”
“他脸上藏不住事。”谢衣恍然大悟,“果然还是因为这个吗,没表白就被拒绝了,换成我也不甘心啊。”
“谢衣。”沈夜有些警告地说。
“除了通过编辑别的什么联系方式都没有,你又不许我跟他说,唉,总觉得我在和你一起欺负他啊,有点于心不忍了。”
“谢衣,”沈夜说,“你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乐无异?”
谢衣听出点不对劲来:“是啊,怎么了?”
“他现在就蹲在我家门口。”沈夜有些烦躁,“先挂了。”然后假装没有听到谢衣那句兴致盎然的“等一下”,按下了停止通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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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y 16, 2014 22:43:12 GMT 8
2
四月天气刚刚回暖,站在门前的青年身上穿着深绿色长外套,树一样挺拔,手插在口袋里,时不时踱几步,望望天,又抬腕看看时间。沈夜远远观察了一会才把车开进车库。
青年看着他走过去站在门口没动,一直走到面前才笑眯眯地递了个盒子过来:“沈老师,见面礼。”
沈夜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黑森林蛋糕,的确是他的喜好。“这是做什么?”沈夜问。
“华月姐说要继续画下去只要能说服你就行,我就跑来说服你了。”
“你说服不了我,”沈夜淡淡道,“你的画不合适。”
“我都画了三本怎么不合适?”乐无异不服气,“我就是喜欢你的书才会去学画画的,我敢说没有人会比我更能抓住那些画面。”
沈夜掏出钥匙开了门,看着犟头犟脑杵在门口的乐无异:“这份活赚得并不多,为什么这么执着。”
“跟钱没关系,我就是想画。我跟你说你要是这么几句话就想把我打发了我就蹲在门口不走了。”乐无异目光直往屋里飘,“而且华月姐明明也说过之前之后找的人都受不了你反复改主意的龟毛,那为什么不继续用我呢。”
沈夜望着他,表情没什么变化,眼前青年已经把会老老实实叫“沈老师”的乖巧面孔换下来,变成他们在工作室会因为对画面文本意见不同而敲桌大吵的固执和狡黠。他侧了侧身:“进来谈。”
把蛋糕放在茶几上,从冰箱拿出牛奶,沈夜转头看到乐无异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脑袋却转来转去把屋里陈设上下打量个不停。乐无异被他看得有些局促,干笑两声:“第一次来你家,没想到窗帘会是淡紫色。”
“因为小曦喜欢。她也喜欢你的画。”沈夜在乐无异一副“你已经知道了”的心虚目光中倒了两杯牛奶,拿刀叉把蛋糕分了,“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有给你的信直接寄到工作室,就问到了。”乐无异把蛋糕推了回去,“这个是按你的口味做的,不够甜,吃不完就留着以后慢慢吃吧,我随便喝点牛奶就好。”
“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合适?”沈夜突然转回正题令乐无异反应不及地微微啊了一声,然后立即点头,“我前几天刚把《风啼乌》写完,稿子在那边桌上,你可以看看。”
沈夜在写作这方面有些老古董,从来只有手稿没有电子稿,他的字是那种没有琢磨过的挥洒的漂亮,就是因为还没有誊写删删改改得有些凌乱。乐无异捧着那厚厚一沓纸坐在窗边慢慢地看,中途微微吸了一口气,为了平复心情般侧头往窗外望了一会儿景,沈家的庭院里种的都是花,茶花,杜鹃,贴梗海棠……春花热烈地开了一院。乐无异叹了口气,又继续往下看。
天渐渐暗下来,屋里开了灯。翻完最后一页纸,乐无异站起身:“现在我……画不出来。”
太惨烈太残酷又绝望到无可转圜的故事,作为旁观者只觉得窒息。这种感觉,他的确画不出来。
“明白了?”已经洗完澡的沈夜把院子里的兰花挪回屋子里,“明白了就回去吧。”
“我只是目前没有想法,之后再想想也许就能——”
“不可能。”沈夜断然地说,有些嘲弄,“乐无异,你还没明白?之前你画的那三本光明、希望、生机勃勃一类的故事,是最早的几本书,根本不是我写的。”
或者说不完全是他写的。流月这个名字,原本就是他与谢衣共用,后来二人分歧无法避免,谢衣不再写作,他反倒一直写了下去。
偶尔沈夜会觉得那些愈发深暗的故事像是他从上辈子带来的,一闭眼就能看到。
然后有一天眼前突然冒出一个青年说你就是流月啊我喜欢你的书很久了就让我画出来可不可以。
同一间工作室一边一个人赶稿,奋笔疾书与涂涂抹抹。沈夜觉得青年对于他本人似乎有些失落感,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也没有解释,不过是合作一段时间而已,华月与他定的合同就是三本书。
至于聊天,商谈,请教,异议,争执,这些渐渐成为相处常态。乐无异除了画画就喜欢钻厨房,时不时按沈夜口味露上几手。沈夜不写稿的时候就侍弄花草,带乐无异去专业市场转过,乐无异听他说起家里养满植物的院落还很是歆羨的样子。
“我打小种花花死养狗狗丢,”乐无异说,“现在搬出来一个人住,屋里就更孤独寂寞冷了。”
大概是因为乐无异这种人并不需要别的生命存在来确认自己的确是活着的,所以不会投入心力。
直到有一次与赞助商应酬醉酒,沈夜直接被送到距离比较近的工作室里睡了一个晚上,早晨半醒未醒间感觉到脸上被小动物舔舐般的触感,他随便伸手捞了一下什么都没抓住,清醒以后看到玻璃房子另一边乐无异在画画,因为他起来表情如常地笑着说了声早上好,然后吐槽你喝醉以后脾气更烂了。
其实不太好。
沈夜当时鬼使神差地伸手遮住了乐无异的眼睛,青年受惊般往后稍微退了退但并没有躲开。
“不要总是用这种目光。”
“什么目光?”乐无异在他手掌底下睫毛刷拉刷拉地眨巴眼睛。
“没什么,算了。”
有种人很容易把对作品的感情投射到作者本人身上,乐无异也许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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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y 16, 2014 22:43:54 GMT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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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乐无异洗着牛奶杯子说,“谢老师就是我老师,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知道他曾经也有写?而且这跟我说的有关系吗?”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根本找错人了。
“没找错,找的就是你,沈夜。”乐无异说,“其实我有段时间很讨厌你。很多年以前我跟你见过一面,还吵过一架,你一定不记得了。”
沈夜听乐无异说他们很多年前见的那一面,这么一提似乎想起来了,毕竟是有且仅有过一次的演讲。
“那时候我不相信一个写出来的文字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可以那么嘲讽又愤世嫉俗,整个人都幻灭了。”乐无异撇着嘴,却是笑眯眯的,“但是书还在继续买,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接受了,落差感也没了。还是想为你画画。发现你根本不记得我的时候,大概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吧。”
“只是画画?”沈夜问。
“不然还有什么?啊,”之前一直竹筒倒豆的乐无异突然结巴了,“是、是不是那个时候你、你醒了?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他卡了半天壳,“……我应该想到的,你那之后就不再见我了,原来不仅仅是画的原因……”居然像被逼到角落的小兽般仓皇,“以后不会了,真的只是画画,你信我。”
“嗯。”沈夜说,“以后不要偷偷亲了。”
仿佛被责备了,乐无异缩着肩膀坐在沙发上,望着被沈夜挪回房中的惠兰发了一阵呆,那盆植物已经抽出花葶,不多久就要开花。
“开出来一定很漂亮,”乐无异说,叹息一般地,“可惜这种纤细的东西我永远照料不来。”
“喜欢的话就挑一盆。”
“可是我一养就死啊,还是算了。”
“放在我家,算是帮你养。”
“这也行……咦,”乐无异愣住了,他的表情有点措手不及的茫然,然后从沮丧的灰烬里渐渐挣扎出点光亮来,“我还以为……要被你公事公办地赶出去说以后不要再来了。”
“我这么不近人情?”沈夜看到乐无异眼里的火光,想起之前点着的那根烟,曾经陪伴他熬过无数漫长夜晚的微弱光亮,一根燃完,再点燃下一根,没有尽头一般。文艺创作者总是或多或少有些古怪的敏感偏执,沈夜也知道自己的性格并不是很讨人喜欢的那种。但还是忍不住想问。
“不笑的话有时候看起来还是挺凶的。”乐无异望着沈夜笑,声音有点哑,“但是啊,但是……已经那么多年了。”他突然飞快地说:“我可以亲你吗。”
沈夜本来想把乐无异从沙发上拽起来,不料反而被乐无异拖了下去。青年吻得很用力,拥抱也很用力,像是要把所有的力气都耗费在这个吻上,整个人却在不住颤抖,仿佛为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太久。
晚饭本来是乐无异自告奋勇要做,他却像得了多动症一般极度亢奋,于是沈夜没让他继续动刀子锅子,随便简易地做了三明治拌了沙拉。
饭后沈夜说没有给你收拾客房,乐无异答没关系我可以睡客厅不然院子里也行,花中眠的感觉早就想试试了。沈夜看了他一会儿,青年的脸渐渐有些发红,说,其实你可以表达得再简单明了一点。沈夜把浴巾丢到他头上,去洗澡。
沈夜想到曾经见过的那种几年只开一次、每次在夜色里开放不过数小时就凋谢的花,即使对于他来说养那种花也太费心力了。但他必须承认,的确是漂亮到触目不忘的景致,令短暂的盛放值得经年的沉默酝酿。
那之后乐无异沉沉睡去,沈夜却毫无困意,原本想干脆写点什么,然而被乐无异缠手缠脚地压得死死的挪不了身。沈夜难得地有点无可奈何的纵容心情,睁了半天眼睛,最终到底还是在并不习惯的其他人体温度的触感中睡着了。
没有梦,没有下雨。
早晨醒来床的另半边居然空了,沈夜皱着眉揉着额心半坐起身想,这种情况是因为清醒过来后悔了还是因为太害羞所以跑掉了。然后他听到青年朗朗的声音:“早上好,醒了?”
他居然又是在画画。沈夜光着脚迈下床,站在乐无异身后,被晨光勾勒出赤裸身躯的线条:“在画什么。”
“做了一个梦,场景很像你那本书的结尾,不记下来怕忘了。”
冰霜封室,古城陨落,一个世界就此崩毁,只有他回了头,成为这一刻唯一的见证人。走了那么长的路,似乎全部意义也不过是为了见证这一刻,还有他对这一刻的无能为力。
“有点意思了,但还不够。”
“这是速写,我之后还要修改的。”
“等你改出来再说吧。”
乐无异后仰着头看他,面孔都是颠倒的,眼底似乎有微光闪烁,然后嘴唇微微一动,开口道:“沈夜,我可不可以……”
沈夜没等乐无异说完,把人从凳子上拉起身来。他捧着乐无异的脸,接吻时唇齿间仿佛贴住了一颗滚烫柔软的心脏。
“不用每次都问。”
乐无异跟他鼻尖抵着鼻尖,耳根通红地笑:“知道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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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y 16, 2014 22:44:12 GMT 8
【我我我我脑洞沈乐的方向越来越不对劲了!!!已经ooc到极点了!谁来拯救一下他们在我脑中崩坏的形象!!!】 【流水账,大家就当口棉花糖随便吃吃吧(抹一把飞到脸上的糖丝)】
番外 安全感
在家里看到不告自来的沈夜时乐无异愣了一下,但终归还是高兴的,然后晚饭间他微妙地感觉到沈夜似乎心情有点不爽。
乐无异一边刷着碗一边想,是发生什么事了?没印象啊。
对付沈夜大部分时间里顺着毛摸一摸总是没错的,不过这回他没想出那根刺毛儿在哪。
这时沈夜从背后抱住了他,乐无异抖着两手水,喂喂我碗还没洗完。
沈夜在他耳边淡淡地嗯了一声,你继续洗。
乐无异被逗笑了,沈大老师你这样搂着我怎么洗。他微微转过身去,湿答答的手啪唧一下捧住了沈夜的脸,那人顿时眉毛皱得能拧成麻绳,但什么都没说,也没有避开。
怎么了?乐无异问。
没怎么。
骗谁呢肯定有什么。乐无异没说出来,只是撇了撇嘴,回身把洗了的碗碟往架子上晾。
然后两个人就一路以人贴着人的姿势挪回沙发上坐下。
乐无异窝在沈夜怀里玩了一会他的手指,然后认输,饶了我吧沈夜我真想不出来到底怎么了。
没人要你想。沈夜开始舔他的耳朵,水声黏腻情色。
乐无异从善如流地被转移注意力,嗷地把人扑倒。
肌肤交融间乐无异抓着沈夜的背模模糊糊想,总不会是欲求不满吧,不可能啊,昨天明明才做过,而且向来只有沈夜嫌他太年轻太频繁的份。
第二天早上照例乐无异比较早醒,他记得沈夜说过今天有会要开,就往人脸上吧唧了一口,喂起床了已经八点了。
沈夜睁开眼睛。他刚醒时往往有点起床气,并不重,但是看着他对牙刷杯或者卫生纸沉着一张脸还是蛮让人心情愉快的。
这人起床气过了以后乐无异又微妙地感觉到沈夜似乎心情变好了。
是不是根本和自己没关系的事,用不着想七想八……乐无异把昨晚到今早的事情理了一遍,然后若有所悟。
我昨天早上走太急忘亲你了对不对?
沈夜弹他脑门,想太多。
乐无异嘿嘿嘿嘿地笑,在沈夜出门前往他嘴上盖了个戳,把昨天的补上。
习以为常的东西一旦缺失仿佛生活失序。
谁都没想到谈起恋爱以后黏人到粘牙的那个人会是沈夜。
回完手机里今天第六条“在哪儿做什么”的短信,乐无异抬头看到友人一脸促狭,交女朋友了吧。
没呢。乐无异笑,心里补充不是女朋友,是男朋友。
友人啧了一声,查岗这么勤不是女朋友谁信。我跟你说,女朋友不能太宠,宠过头了,对她越好,她越不把你当一回事。
乐无异正色,别闹,真不是女朋友。在心里回答,不会,我乐意宠他。
似乎这样两个人的安全感就都能被满足。
【根本只是个段子的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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