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鼠鳜鱼 发表于 Apr 3, 2014 0:08:20 GMT 8
楼主我可以将此文转载至沈夜论坛么?
№10 ☆☆☆= =于2014-03-25 23:36:19留言☆☆☆ QAQ对不起我写的时候又改变思路了【去死】于是可能逻辑不通的地方更多了,这章写得好艰难,智商用尽了仍然是个四不像的玩意儿,原谅我完全不会写剧情OJZ想转载的姑娘请随意,但是你不怕拉低论坛平均水平嘛→_→ №13 ☆☆☆= =于2014-04-01 04:39:13留言☆☆☆
|
|
|
松鼠鳜鱼 发表于 Apr 3, 2014 0:09:20 GMT 8
36&id=34779
本来只是想写肉的,但现在这玩意儿我其实也不知道会怎样。作者私货略多,是个话唠,逻辑零分,更新不定,请慎入。
沈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似乎都麻木了,尤其是胸口,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那种痛感甚至让他连意识都要失去了,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带小曦离开矩木。“小曦”,叫出口才发现声音哑得难听,此时他的眼神已经渐渐适应殿中的黑暗,意识也逐渐开始清醒,昏暗中只觉得屋内十分眼熟,并不是自己记忆中冰冷的样子。 此时一个声音适时响起来,声调缓慢但莫名好听“主人”,接着便有盈满了水的杯子递来,那手指瘦削修长,衬着碧色杯子很是好看。 待看清来人之后,沈夜原本有些悲悯的神色霎时收了个干净,他接过杯子,坦然地喝了水,然后问一直跪在地上的人“初七,你可知错?” 初七的脸被面具遮住了一大半,嘴唇抿紧时有好看的弧度,那张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带着犹疑“属下……不知。” “哦?”沈夜皱了眉头,他放下杯子,伸手去碰初七的脸“若说不知,是不知擅进神殿乃是大罪呢,还是不知是否继续听本座号令呢?” 他伸手抬起初七的脸,手指扣上面具的机括,想要把它拿下来,但最终只是将手指停在那人眼下白皙的皮肤上,并不说一句话。而在这漫长的过程中,初七只是背挺得更直,嘴抿得更紧。 这已经是他能表现出来的最大程度地反抗了。 沈夜皱了皱眉,似是对此颇为苦恼。最简单的办法是交给瞳,快速有效,而他并不害怕初七会恨他,可是他并不想这么做,尤其是在今晚。 沈夜于是只是保持了固有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而初七跪在他脚下低着头,两个人都不发出任何声响,像是一场漫长的较量。 最终妥协的一定会是初七。这点初七比谁都清楚,主人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然而最经常的就只是背对着初七,问一句.“初七,你可会背叛本座?”而初七每次都规规矩矩地回答:不会。所以,初七在心里劝服自己,不过是任务而已,多少人其实并没区别,何况这并不是自己的任务,只是看到了下界的人,像流月城那些生病的人一般痛苦哀嚎,然后死去。 虽然如此,他到底捡了那个小姑娘的布偶,看起来十分丑陋,然而却让他想起小曦小姐。都是那样可怜的女孩子,初七看了一会儿,把那布偶放在小姑娘的身边,那小姑娘脸上带着血痕,却仍然一派天真,这就是主人所说的,下界人的生命么,这么脆弱,却看起来很美好。初七将她和她的家人一起埋了,然后趁着薄暮赶回了流月城。 如今他已经跪了两个时辰,并没有被命令取下来面具,但他知道主人一定是紧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他曾设想过那紧锁的眉头被抚平的样子,想过之后也只是捏捏自己的指尖,散掉那并不存在的温度。有些想法倘若叫主人知道,一定会惹得他生气。而初七极善于类似的区分,他甚至可以想象每一句话出口后沈夜的反应,久而久之他变得沉默说出口的只有那句“是,主人。” 他想沈夜身为他的主人,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为一个不相干的女孩来对抗他,他觉得可能主人并不在乎,但他又希望不是那样。因为最开始的时候那种沉默无声的对抗在最开始曾经让沈夜生气,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了。 就像现在这样,初七其实一直暗地里在倒数,果然听见沈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初七,你可知错?”初七恭敬地开口“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有一点小雀跃,然而没等他想多久。沈夜再一次传达了他的命令“拔刀。” 那声音低沉好听,带着夜晚特有的凉风味道。 初七拔刀很快,电光火石之间思绪也纷飞,主人似乎刚才很疼的样子,他有点为自己刚才的孤注一掷后悔了,刀挥出的时刻闪过一道银白色的光,初七的动作毫不手软,直指向沈夜要害,在只剩一寸的时候堪堪停住。他呼吸顿了一下,很快恭敬的行礼“属下鲁莽。” 沈夜宽大的袍袖甩了甩,那把刀便铮铮落了地,他看着初七,只留了个两个字“很好。” 初七知道大大的不妙,然而却已经失去了辩驳的机会,沈夜转了身,“你便留在这里反思吧。” 初七又恢复了直挺挺跪着的姿势,一点点地数自己的错误:一不该对主人命令有所质疑,无论是谁,只要不与主人命令相关,又有什么要紧?第二,不该刚才分神,确切的说不应当叫主人看出他只是想避免这场比试。 没有更多了,但是这两条很致命,会让他的主人很生气,却也是他所坚持的东西。 沈夜的烦扰自然更甚,在屋里陪着小曦时他甚至也能听见屋外更漏地声音,极慢,有时候听起来很像初七的声音。 果然这个人不管是许多年前还是现在,都一样让他觉得费心费力,沈夜不免有些牢骚。他现在不会常常想起那个叫谢衣的孩子,只是固执的看眼前的这个初七,有时候时间久了,竟然也会恍惚觉得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然而在惹他生气的时候,沈夜不免想起谢衣来,真正让他觉得头疼。 这时候沈曦已经睡着了,双手还紧紧抓着沈夜的袖口,在她的哥哥快要起身时将脑袋凑了过来,枕在他的手臂上。 而门外的侍女此时禀报声低低传来:“禀大祭司大人,七杀祭司、廉贞祭司求见。” 沈夜觉得此时自己是世界上最烦恼的人。
QAQ对不起我写的时候又改变思路了【去死】于是可能逻辑不通的地方更多了,这章写得好艰难,智商用尽了仍然是个四不像的玩意儿,原谅我完全不会写剧情OJZ想转载的姑娘请随意,但是你不怕拉低论坛平均水平嘛→_→
沈夜不得不承认,即使此时瞳和华月的到来让他觉得心烦,然而却并没有人能更好的帮助他了。 华月只是照例禀告一些城中日常事务,她眼底那种担忧的神色叫沈夜觉得无端歉疚,他很想摆出一个温和的神情说句我没事,然而最终只是挥了挥手叫她早点回去休息。 整个过程中瞳始终没说什么,翘着嘴角看他,沈夜想求救的心思顿时被泼了一盆冷水。然而他还是不得提起初七的事,共谋者就得承担责任,他对此完全理直气壮。 “初七的事?”七杀祭司一向懒得拐弯抹角。 “初七此行似乎收获颇多,竟然远超想象。” “若说是矩木之事,只怕并不会让大祭司大人如此忧心。况且你我所为,并不打算瞒着初七。只怕是……与那人有关吧。”瞳不慌不忙地抽丝剥茧。 沈夜赞赏地看了他一眼:“猜得不错。前几日投放的矩木枝的确令下界生灵受苦甚多,然而我决心要做,理当毫无愧悔。初七纵然不满,也不会在此事上违抗于我……”。 “可是他真正要隐瞒的,却是另一件事。此事恐怕与谢衣有关。” 沈夜笑了笑“不愧是瞳。初七此次下界,遇到了酷似自己之人,他一路跟踪那人,回来却只字不提,只怕心中有了猜测。” “你是说,他故意违抗于你,其实是心中有所怀疑?” “不错,矩木之事只是幌子罢了。那个相似之人,我自会派人追捕,只是,初七这边”沈夜转过身来“想必我要如何行事,七杀祭司已经很清楚了。” 沈夜眼中光芒凌厉似乎只是转眼间,刚才那个陷在回忆里的大祭司只是错觉。瞳有些疲惫地回了句“明白了。我回去做些准备。” 大殿阴暗的角落,初七仍然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他无法感觉到疼痛,只是觉得似乎有一股冰柱似乎从脊柱里折了弯然后戳进身体各处。有时候迷迷糊糊之间,脑海中会闪现出一个人,带着温和的笑容,那番话却极其清楚“ 孩子,终有一日,你会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遇到你要回护 的人。到那时候,若你手无缚鸡之力,可怎么办才好?” 若有一日,有人若要伤害主人,那么自己也是一定要保护于他。初七当时只是如此想了想,便要离开此地,然而等那人转过身来,他便觉自己如遭雷击一般。 那张脸,竟然与自己一模一样。虽说傀儡与真人有别,然而瞳大人毕竟没有批量生产的爱好。这人与自己如此之像,很难解释为巧合,除非,是这人与自己有关。 他刻意跟了那人很久,直到沈夜多次偃甲传信,才不得不回到流月城。中途又见到整村的人发疯而死,那里生长的所谓神树居然与流月城的矩木完全相同,不由便疑虑甚多。 然而偃甲传音回复任务的时候,却不知为什么心怀鬼胎,不敢说出所见之人,只能拿矩木伤人性命的事情来回报。 他绝少违抗沈夜命令,这次提出此事已经是大大的不该,只希望能瞒过主人,好有时间彻查这件事。至于为什么不肯告诉主人,只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初七此时心绪烦乱,惴惴不安。这时候月亮已经升起,即便只是神殿一角,也被照得豁然开朗,很快有一片阴影遮住了眼前光亮,初七抬头,果不其然是主人。初七只觉得有许多话要说,最终却只是低头,叫了声主人。 沈夜看着他秀白的脖颈,心中很是有些不舍,不自觉伸手摸上那一片冰冷的肌肤,沉声闻到“你可知错?” 有那么一瞬间初七很想如实招供,然而最终他只是轻声回了句“属下不该质疑主人,请主人责罚。” 此情此景,倒令自己真的忍不住相信他只是因为矩木之事不听命令而愧疚,幸而沈夜早学会了不该轻信,他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片肌肤逐渐泛起美妙的颗粒。他的声音还是低沉好听“初七,你听命于我,似乎已经很久了”。他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要什么答案。 初七似乎有片刻的讶异,然而很快回答“属下,永远不会背叛主人。无论发生何事,属下永远不会背弃主人。” 那时候他刚刚从混沌中醒来,只觉得茫茫无极,瞳大人令他听命于主人,而长久以来,他生命中只有主人一人,自然不会背弃于他。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是希望借此寻得自己从前之事,自然算不得背叛,若那人敢伤害主人,自己自然要拼命保护主人。 沈夜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觉得此时月华流照,好似前尘旧梦,而初七如此乖顺地跪于他脚下,此情此景熟悉之极,于是便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 只是吩咐一句“你起来吧。明日到瞳那里一趟。”也不再多说,直接回寝殿里去了。 初七虽然奇怪主人并不问矩木之事,然而看此情形,料想主人并不知道他所隐瞒之事,心里只觉得欣喜。然而要到瞳那里去,又让他觉得有些担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