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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r 29, 2014 23:22:23 GMT 8
36&id=34911
于是很喜欢楼主这篇文,不知道能不能转载到沈夜论坛哇~
№24 ☆☆☆= = 于2014-03-29 11:37:49留言☆☆☆
可以呀辛苦搬运~~!
这个脑洞好赞!
状元郎一心求佳侣,相国公三笑定鸳盟~
№25 ☆☆☆= =于2014-03-29 11:39:44留言☆☆☆
要不要这么有才~!
谢状元你那么主动会吓到相国大人的(才怪,干得好
№26 ☆☆☆乌衣于2014-03-29 12:29:56留言☆☆☆
好像是惊吓不清23333
阿夜辛苦了【鞠躬
№28 ☆☆☆半夜写文于2014-03-29 12:47:4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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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r 29, 2014 23:22:33 GMT 8
无大纲,傻白甜,OOC,写出来大家乐一乐 看题目就知道了 借的是唐伯虎点秋香的梗 【露珠不是蛇精病,最多是脑洞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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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r 29, 2014 23:23:18 GMT 8
纪山出了个谢状元。 这是整个纪山老百姓都知道的喜事儿。要说纪山这地方,风景秀丽,山水怡人,也算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但这么几十年来很少出状元了。当年报喜的队伍一路敲锣打鼓而来,从城里一直迎到山里,那样的阵势让全山几不出户的村里人可涨了大大的见识。 可这新鲜事儿没过多久,又一个惊天的消息传遍了本就不大的村儿。 谢状元领了旨上了京,却谢绝朝廷封赏的官职,两袖清风地又回了纪山,这回,可是真真做了个隐士闲人。 这样的人物,不免被当地传言镀上了几分传奇的色彩,例如谢状元不满朝廷达官贵人习气,一怒之下辞官而归啦、例如谢状元与宫中贵人情愫暗生,却不得相守抱憾而归啦、再例如谢状元被权贵的独女相中,但已心有所属婉然谢绝啦,小道消息从谢状元辞官归乡的一路传来,带到了民间,茶余饭后间增加了不少谈资。大伙儿都赶着盼着一慕谢状元的风采,这辞官的举动,却真正让谢状元在民间火了起来。 谢衣对民间的传言,倒是真的无可奈何。他两袖清风地回到了纪山,并不理会外面传来的风风雨雨,只一壶茶、一洞箫、一杆鱼竿、一壶酒地过起了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 他生性豁达、随心而活,至于其他,不甚关心。 这天他如往常一样,扇子轻摇,步经佛殿,想着一参佛祖,平心静意。 这寺庙香火鼎盛,举国闻名。大和尚与谢衣颇为相熟,双手合十迎了进来,他在大和尚的带领下来到大殿,与大和尚告了礼,便于大殿凝神参禅。 正入定间,大和尚走近,告了个罪,说相国大人前来参拜,请状元公暂避。 谢衣回了礼,起身让位,向偏殿走去,又想着传言中清正廉洁、端正谨礼的相国大人,他早年就慕其声名,但至今还尚未得见,便悄然躬身进了大殿一侧的屏风之中。 相国府参拜,何等气势。不一会儿,为首一男子,带着近身的几名侍从,后面跟了一大群奴才丫环鱼贯而入,点香、正礼、叩拜,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谢衣有心去看,奈何距离太远,总是看不分明。 礼仪已毕,只看大和尚对着为首那人行了一礼,请他于方丈寺内礼茶。他告了罪,说带来了诸多亲手抄写的佛经,想亲手来化,方显虔诚,声音低沉悦耳,直入人心。大和尚回道相国公有心。于是只看这人对着一名淑婉女子低声吩咐了几句,她欠了欠身,便带着一贯奴才丫环跟随大和尚出了大殿。 谢衣在屏风外见人群都已走完,只留相国一人于大殿之内,他取出带来了经书,一封一封地放入火盆里,从远处看这些动作,一举手一投足间丝毫不乱,又兼有龙凤之姿、贵族之气,谢衣对心里仰慕已久的人的好感又刷刷地上升了好几层。 经书终于全部投入火炉中,他移步到了大殿正中的三个拜垫的中间,双膝跪垫,做了一个祈愿的姿势。 火炉里的经书燃烧的声音“兹兹”地想着,周围安静了下来。 谢衣念头一定,便轻手轻脚慢慢地靠近,在他右侧的拜垫上悄悄地跪了下来,侧着头打量着慕名已久的相国大人。 相比于自己在脑中常年勾画的一把胡须、儒雅守礼的接近于读书人的老祖宗孔老夫子的书卷形象,眼前这个真正的相国大人的样貌带给了他极大的震撼。 他看上去比他想象中年轻许多,大概三十岁左右,却生得肤白貌美,一双分叉眉长而舒缓,想是正在许愿的关系,脸上的表情温柔而和缓,还夹带着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呈现出严正的气势,却又带着一股不可名状的温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触碰。 把谢衣看得直直地愣了神。 直到这人薄唇轻启,开始祈愿,低沉悦耳的声音响在空空的大殿之间,谢衣才一下子回过了神。 “第一愿,默启苍天,愿亡亲早登仙境,喜乐常在。” 谢衣心中心中一动,双手合十,也闭上了双眼。 “第二愿,再启苍天,愿护佑妹妹小曦早日康复,再无病痛缠身。” “第三愿,三启苍天,愿……” 沈夜正想从“愿”字再说下去,却听到身边一个温润的声音同时传出: “愿月老开眼,早牵红线,姻缘不日联。” “但求鸳鸯稳,不求登凌烟。” 沈夜猛地偏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年轻人,他好似没有发现他的加入完全不合礼数,讲完心愿之后虔诚地向着佛祖拜了下去。 面色一沉,不欲多言,起身便走。 但刚一起身,沈夜又发现自己的下摆被这个年轻人粗心大意地压在了他的膝下。 到底要多么冒失,才能做出先是打断他的祈愿然后又压着他的衣摆?! 沈夜拉了拉,下摆稳如泰山。再拉了拉,还是不动。 轻“咳”一声,面带不悦,出声提醒。 “阁下……” 却见这人,随着自己提示的眼神露出茫然不知的表情,还向着四处打量,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 可能是他天生好看而亲和的相貌,又或许是他傻愣而茫然的眼神,让沈夜感到十分好笑,这样想着也便轻笑出声来。 谢衣眼前一亮,更是直愣愣地看着他。 “阁下,你……压着……我的外袍了。” 眼前这个年轻人讶异地“哦”了一声,忙起身告了罪。沈夜想是佛门清净之地,也不好过多怪罪,便深深地盯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2 堂堂相国大人,从京城远道而来,在这寺庙里参经拜佛,排场自是不小。谢衣稍加打听,便问到了相国府出行的船只所在。他急赶慢赶,却见相国府的大船顺水而下,乘着风势折返归途,恨不能船儿能掉头摇上一摇,缩短自己与仰慕之人的距离。正无计可施间,见河里一个船夫正在歇凉,他面色一喜,招呼船家,愿付二钱银子,让他帮忙追上那只大船。 船家十分欢喜,迎着这尊财神爷上了船,划着小桨远远地跟在了大船后面。心里高兴,船头调子便是一首接着一首: 早穿棉袄午穿纱,腊月里抱了火炉吃西瓜。 稀奇的事儿说不尽,那螃蟹啊,它要娶亲! 娶了一个一个大王八哎~~~嗨~~~哟~~~~~ 淳朴的民间小调响彻山河,沐浴在夕阳谢晖之下,直直地暖了人心。 3 半晚时分,大船终于停了下来,靠在了岸边。船中灯火通明,一派富丽堂皇之景。侍女们正服侍相国大人洗漱,他换了白天染得风尘仆仆的外袍,双手接过近侍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做完这一切之后,却听见船外传来抑扬顿挫的吟咏之声。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这山水之地,竟有文人墨客在此吟诵?思忖之间,却听得吟咏进入了动情之处。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身边的华月将唇轻抿,欠了个身回道。 “不知何人,如此打扰相爷清静。不如召唤下人,赶走他可好?” 沈夜低头想了想,应了声好。 华月低头浅笑,随手换来正端着水盆的一名侍女,吩咐了几句。侍女也抿唇低笑了起来,答了声“是”,端着水盆出了船舱。 沈夜看在眼里,心下疑惑,也甩手随着侍女出了船舱。 谢衣站在小小的船只里,注视着这艘华丽的大船,忽见两人从船舱走出,其中一人正是自己在大殿之上所见的相国大人,心中一喜,深情的眼眸借着夜色的遮掩缱卷地看向他。 侍女低低一笑,扬起手中的盆,将里面盛着的水尽数泼出。 谢衣正看着心上之人不曾移眼,又觉察到有水飘了过来,以为是天空下起了小雨,便抚了抚面颊,伸手试探。 沈夜在一旁看了他全程,竟没想是这般举动。他哑然失笑,摇摇头进了船舱。 不过这一表情并没有躲过谢衣的眼睛。他看着他唇边因为他又泛起第二次浅笑,合着一轮圆月,温柔了整个冰冷的夜色。一笑或许视作偶然,再笑必然有了更深的情意,看来天上的月老,真真是拉着红线牵了缘,如此好意,怎能相负? 一旁的划船大爷调笑地看着这个俊朗的男子一脸欣悦的神情,直感叹少男心思太难猜。 4 就这样,小船跟着大船,从纪山一路跟到了京城。 相国大人从船里下了岸,远处的轿子来了十几顶,一顶由几个轿夫抬着,直奔他们的方向而来。谢衣心下一紧,顾不得多想,便急忙下船,向着相国大人的方向跑去。慌忙之中还摔了一跤,他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再接再厉。 终于到了相国大人跟前,他赶忙施了一礼,道了声“大人路上辛苦了”,又抬头看着相国大人。 沈夜见他凌乱之中,脸上污渍都没有弄干净,脏兮兮的,尤其眼下两块黄泥覆在白净的脸上,配着急切的神情,显得十分滑稽。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示意,便进了轿子。 谢衣看着轿子走远,才以衣袖拂面,把脸上污渍擦了干净。脑中犹自回味了一下方才微笑,他整整衣冠,快步跟上轿子,直跟到相国府门口。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就像一个棒打鸳鸯的无情人,把谢衣生生地挡在了朱门之外。他踌躇不已,徘徊于大门之外,却听得急着跟在他身后的船夫在后面叫喊: “喂!你还没给银子呢!想跑?哪儿有这么容易!” 船夫大爷喘着粗气跑了过来,十分愤怒地看着他。 “嘿!跑得倒挺快!” 谢衣哑然。他出门本就没带多少散银,现在哪有银子可以付给船家。 船家见他一言不发,眉头微皱,更是气恼。 “看你衣冠楚楚,相貌堂堂,没想到是这样的人!走!跟我见官去!” 仅会的几个赞美人的词语都用上了,船家说着更加不愤,上手就要拉扯。 谢衣见势不妙,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这位船家,可否能寻来笔墨,在下可以马上给你垫付。” “啥?笔墨?”船家伸手就抓了他的衣领,“那行!咱们到茶馆去!” “这位大爷,青天白日间,这是何必?在下又不会跑的。” 船夫看了看他真诚的表情,讪讪地放开了他。谢衣往前走着,船夫左思右想,还是怕他跑了,伸手死死地掀起飘荡的外袍拉住了,谢衣摇了摇头,失神而笑,也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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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Apr 3, 2014 20:09:06 GMT 8
5 茶馆一如往常的喧闹与拥挤,喊话拍大腿的声音不绝于耳,店门口时不时就进来一个或一群侠客义士,把大刀一放高喊着“店家来两碗阳春面!”,十足的江湖豪客之风。旁桌眼一瞪,叫板地喊道“小二,来十斤牛肉加二锅头!给大爷快快地上!”侠客们一听这还了得,冲冠一怒,提起板凳作势要砸。 侠客们正要干架,店小二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却见门口进来了一位翩翩公子,店小二自己没读过书,找不出什么形容词形容,只觉得他虽然在皇城脚下活了短短二十载,也算见多识广阅人无数,却再也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但是为什么这么好看的人后面会跟了一个左手死死拉住他后摆,右手还抱着齐活的文房四宝的大爷?! 现在的书童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不过看他的表情更像是个债主。 这样的组合太亮眼,导致了擦掌磨拳的侠客们也停止了动作,集体注视着他俩在一张空着的桌子下坐了下来,又集体注视着大爷铺开了宣纸。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有人到茶馆做这等清雅之事,真是难得一见啊。侠客们也因为这个小插曲偃旗息鼓。 店里的桌子凳子总算是幸免于难,小二松了一口气,殷勤地迎了上去。 “二位客官请坐!” 这只是一个茶馆的小插曲,毕竟神奇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茶馆在诡异的安静之后,又恢复了往常热热闹闹的环境。 桌上白净的宣纸铺开,谢衣一边自己研磨一边凝神思索,只是须臾之间,便提笔沾墨,写下了八个方正的小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又提上了名字,盖了印章。拿起虚晃了几下,等到墨迹干了,便卷起来交给了船夫。 “你拿去当铺,当二十两银子。在下在这里等你。” 船夫和店小二两两相望了一下,小二一脸不明觉厉,船家一脸不可置信。 谢衣微微一笑,一脸深不可测。 三足鼎立,场面一时胶着。 船家保持着震惊的表情接过了,拉了拉身边的店小二,机灵的店小二会意,两人撇开谢衣亦步亦趋,走到了店门外面。 “当朝状元谢衣写的字,也不过能值二十两银子。八成是个骗子,伙计,你可给我看好了,可千万别让他给跑了啊!” “哎哟客官你且放心,可管给你看住了诶!” 谢衣见他们窃窃私语,也不置可否,又向着船家招了招手,说道:“顺便替在下买一套粗布长衫,剩下的银子都给你。” 船夫再次在震惊中昂首走了出去,留给世界一个笔直笔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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