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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Apr 3, 2014 19:55:21 GMT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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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我可以申请将此文转载至沈夜论坛么?
№1 ☆☆☆= =于2014-04-01 00:44:51留言☆☆☆
可以的=v=~
№2 ☆☆☆鱼头煲于2014-04-01 00:55:47留言☆☆☆
坑我会填的!OTZ
记忆算是开放向~
№3 ☆☆☆^O^于2014-04-01 01:04:51留言☆☆☆
对嘛!这脑补多温馨啊!不是不想接近你,只是我不能。
№4 ☆☆☆为脑坑带盐于2014-04-01 01:12:3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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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Apr 3, 2014 19:55:59 GMT 8
隔壁说要周更结果跳票三周了,真是寝食难安忧心如焚啊~ 一句话简介:在世界末日前做个爱。
【上】 绿色的瞬移法阵不停闪现,黑金色身影现身在枝叶纹路的中心。立于神殿内部一眼扫过四周,确认大祭司并不在此处之后,初七毫不留恋地奔向下一个目的地。他已经十分焦急,但决不允许自己表现出任何的手忙脚乱。 撩起翠绿金边并缀着柔顺流苏的帷幔,绕过鹅黄半透的纱帘,他躲避着城内四处弥漫的魔气,遮遮掩掩地寻找着他的主人。 作为暗杀者他本该安分地等待在神殿密室,但浆洗洁净的衣摆扬在半空割裂空气,簌簌轻响尚未入耳便被初七落在身后。
时间倒回一小时前,广州。 初七低头看着乐无异。 夏夷则、闻人羽和阿阮低头看着乐无异。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拥有棕色大马尾琥珀眼、得天独厚的混血血统和一身土豪装的乐无异,拥有一缕长相就写着“大爷我与众不同”呆毛的乐公子,本游戏重要的男一号定国公独子,怎么就这么死了。 阿阮和夏夷则的复活法阵已经把乐无异躺尸的那一小块地方照的像探照灯,闻人羽包裹里的复活药也统统灌下去了,但是所有的努力都徒劳无功。 阿阮带着哭腔说:“怎么,怎么会这样?” 三人谴责的眼神如冰剑、长枪和吃货一般的射向初七,他低头看看自己非常潮的金属尖头鞋,镇定地说:“我只踢了他一脚。” 初•一脚把主角踢死了•七蹲下查看乐无异的尸体,温度正常,拉拉胳膊也很柔软,除了没有呼吸和就是不醒之外,看上去十分正常。他说:“你们该庆幸他不像小怪一样,血条归零就消失。” 三人瞪着他的眼神更凶残了,馋鸡从偃甲盒里跑出来:“叽!叽叽叽~~~~” 夏夷则撑头思索:“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难道是……” 闻人羽捂嘴惊呼:“夷则,难道?!” “BUG了。”初七淡定的接上话茬。 阿阮一跺脚,怒指初七:“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还没说话呢。” “我又不是玩家,凭什么等你们一人一句说个没完。” “咳,”闻人羽一手拉住快要暴走的阿阮:“阿阮妹妹,这时候我们就不要内讧了。” “抢台词之恨堪比杀父之仇!” 初七眼神霎时汹涌澎湃,求知欲犹如实体砸向阿阮:“那与昭明剑心颇有渊源的你,算是禺期的孩子吗?” “呃!”阿阮浑身一震!陷入了自己身份的认知纠结。此时此刻,夏夷则不愧是从小到大认真刻苦锻炼自身博学多识的三皇子,他双手一揽阿阮腰际,开始提前背台词,三世镜的部分被高度概括:“你就是你,是不一样的烟火…啊、不,是不一样的露草。” 无视面前这一堆烂摊子,初七回头望望远处,这种琼瑶狗血的剧情主人最喜欢了,实在没有错过的理由。 他喃喃自语:“这时候主人该出场了。”手一扬,摘了面具随意弃置在地。 目前唯一靠谱的闻人羽又担忧又欣慰地说:“这时候玩家大概已经被卡死机,正捣鼓着重启吧。” 在她肩头的馋鸡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叽叽~叽叽~” 初七突然似有所感,他回身远眺,在海雾之中连月光也无法穿透的深处,有黑影攒动。阿阮神情恍惚,她无意识地捂着嘴说:“我感觉到了……好大的恶意。” 夏夷则皱眉:“各位,我去查探一番。”说罢蓝光一闪就消失了。 剩下的三人一鸟面面相觑,从乐无异无法复活开始,事情就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这不是安排好的剧情,这不是设定好的轨迹,他们本来宛如提线木偶给玩家上演着一出悲欢离合戏,一抬手、一皱眉、欢笑怒吼跳舞执剑,种种皆是……天(ju)意(ben)! 天意如此。 瞳大人如是说。 瞳的生化区里,离珠一手掐着十二脖子另一只手抠他面具,还恶狠狠地说:“你还我眼睛!还我眼睛!”十二根本没有武力值,只有招架之力,狼狈的挣扎着。 这世界疯了,沈夜看着打成一团的十二和离珠心想。一旁的瞳坐在轮椅上,一手指尖轻击扶手,若有所思。 “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可笑,阿夜你还记得离朱吗?” “谢衣的跟班,自然记得。”沈夜眼皮一跳,还是忍不住提醒:“他们掉你那喷泉里了。” 瞳摆摆手:“不必在意,我说的是妖兽离朱,据说有‘天地间最明亮的眼睛’,至于十二……呵,我给了他一双‘世间最明亮的眼睛’,勉强算是近义词可同日而语吧,”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这不是说十二的眼睛是鸡眼。” 沈夜略迷茫道:“既然如此,和离珠有什么关系?” “同音字的关系吧。” 沈夜哑口无言,静了半晌轻轻一叹,他说:“罢了,这般有活力的样子,也算是幸事。” “哦?” 沈夜直视七杀祭司,平静地说:“瞳,除了我们四人还有华月之外,这城中的其他人都僵直不动,犹如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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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一身白金战斗装,背后跟着五根镶金戴流苏的茶树菇型矩木,他直冲到沉思之间,一声令下,五颗茶树菇轮流撞向矩木,沈夜看着颤颤巍巍晃动的矩木,内心十分爽快,如果茶树菇们会说话那就完美了,能打架能喊话,简直就是拉仇恨充场面小弟的标配。 “大祭司殿下!你发什么疯!”一团紫黑色雾气缭绕的人形从矩木中飘出,直冲沈夜而去。一道坚实光壁凭空出现,挡在沈夜身前。 “本座还要问你,为何城中如此景象。” “不过是一堆数据罢了,大祭司心疼?” “至少名义上是我烈山部族人,你一孤身外地打工者自然丝毫无感。” “……………………沈夜你摸摸良心!再逼我我就附身你妹妹从矩木冠顶跳下去啦!” 幼稚。 跟来的瞳大人内心如是说。 “这么说不是你?你当真没偷偷的改造魔气之类的?” “呵呵呵呵呵!大祭司,游戏要是有这设定,早就看我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了!” “难道是矩木出了差错?” “你自己问去啊~矩木每隔十几年就养颗茶树菇送你!你都攒了一只手了!” “本座修为足以驾驭神血之清正之力,已有百余年未曾一败。” 砺罂默默上下飘荡了一会儿,终于面向瞳问道:“他说啥?” “阿夜说他早就想揍你了,你丫再这么嚣张试试?” “………………” “要不咱问问??试试?”砺罂晃晃自己手臂,示意沈夜自己指的是栖息于矩木内的魔界大boss,他想了想又说:“沈夜,投放于下界的矩木枝中,有些我已经无法连通了,不是被主角拔掉的那种,而是彻底消失,你明白吗。” 心魔嘶哑的嗓音回荡在沉思之间,像是正式拉开不祥的帷幕。
【下】 初七终于等到了他的主人,他单膝点地迎接对方,也许还加上对方的怒气。但哪怕是火上浇油,他也必须如实交代任务的结果。 乐无异意外身亡,而海上出现了为毁灭而来的黑暗,它们所及之处,无论何物,海水、泥土、活鱼,甚至是月光,它都能吞噬殆尽。面色惨白的夏夷则说,他抬头望去,黑色的屏障遮去半边天空,上不见顶下不见底,除了后退外无处可躲。主角一行决定去百草谷和太华山,意思意思的和亲人道个别,然后坐等领便当。 这不是他们能左右的战斗,这是□□神明的战败,这是恶意入侵的君临。 黑色的毁灭之墙推进极快,按这个速度,现在广州应该已经被毁去了一半。初七说完就垂首听候主人差遣,主人没有关心昭明,自然,和现在面临的危险相比,其他所有都微不足道。他们自诞生之始,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个方形,不能绕圈圈的方形,流月城是他们能躲避的极限。 沈夜放出一只偃甲鸟,带着他的口信:“瞳,便按之前约定去做。” “初七,过来。” 初七来到大祭司床边,无意去问约定是何,他没有好奇的必要,只需一心做主人的利刃和护盾即可。 沈夜抬手示意初七替自己除下衣物,衣饰肩甲相碰的清脆声响掩盖不住他低沉华美的嗓音:“这个世界,将要崩溃了。” 初七默默地听着,挂好沉重的大祭司服,理平宽大袍口的褶皱。 “你回来时看见其他人了吧。” “是的,主人。”失去勃勃生机但也却没有化灰散去的族人,像是来自这世界之外的先遣战书,昭示着自身摧枯拉朽的力量。 沈夜上床躺下,身体全然的放松下来,被子被他压在身下,但没关系,他本就打算找些别的来让自己温暖起来。“初七,上来。” “是的,主人。”不需要更多的暗示,初七拆掉自己的袖箭,脱下黑金劲装,赤裸的走向沈夜。 沈夜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下拢着床榻的圆形帷幔,鹅黄色的纱织品额外带来些暖融融的错觉,然后那片视野被他的影卫遮住,被冷冽气质所打磨的温润面庞并不年轻,初七已经一百四十多岁,至少设定如此,而其中一百一十多年他都陪伴在他身边,不管是否出自他自身的意志。 “你还有什么未竟之事想要完成吗,初七。”沈夜问道,带着些故意的恶质,很久他都没有问过类似的话,但今天是不同的。 初七小心的在他锁骨上烙下一吻,贴着他的肌肤含糊地回答:“属下只听从主人的命令,完成主人的命令就是属下的心愿。” 初七的唇很软,当他小心翼翼的亲吻时,格外给人被怜惜的感觉。沈夜闭目说:“可你今天失败了。” 初七撑起身体看着他,说:“属下失职,请主人责罚。”有冷风窜进分开的胸膛,沈夜左手摸索着握住他的肩头,用力往下一拽:“我没有让你停下。” 握惯了刀剑的手带有厚茧,粗粝的它紧贴着细腻的皮肤,稍稍用力能感受到微微的凹陷,又在它离开时恢复,暗杀者的手从他的主人的腰际滑向腿根。今天的沈夜似乎格外没有耐心,他拽过枕头垫在自己腰下,一腿环住初七搭在后腰,自己伸进两只扩张着。 “本座不喜等待。”他等够了,无论是为了早已远去的神明,还是与虎谋皮的漫长时光。他不能像那些祭司们和族人将自身托付给天命,他们无数次跪下祈祷,他们的祈求从无回应。族人可以咒骂神明,他不可以;族人可以在灭亡前痛哭,他不可以。他汲汲营营寻求出路,如果他不走下去,就没有人可以代替他。 他们被困在原地太久,他们必须前进,哪怕只是为了前进本身。 而这次不过是看清了流月城之外,终究只是个更大一些的牢笼。 初七的手指加入了他,顺着他的动作在臀隙间的窄穴进出。他回过神看见那灰色眼眸里全然的专注,纯黑瞳孔中央是自己不为所动的虚像。 他勾勾唇角,微笑着说:“初七,你知道如何创造一个新世界吗?”当然等待沈夜的只有沉默,不过他早已知道答案:“是结束旧的,当你给了一个游戏终局,那它就可以开始新的一轮。” 至少这次决斗的名义更冠冕堂皇,为了拯救世界,虽然这对于一个boss来说真是莫大的嘲讽。沈夜猛地翻身压住初七,他撤出手指,扶住初七硬挺的下身:“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害怕吗初七。” 欲望不可抗拒地挺进他的身体,初七把持着他的大腿,替他分担着一部分自重,一边回答他:“主人是属下的航向,属下皆以主人为参照。” 这不是他说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但现在沈夜无疑急需这些。 沈夜双手抵着初七肩头,缓缓摆动腰肢:“知道本座最为痛恨的是什么吗?” 细小的战栗感从小腹传来,一路冲进心脏,催促着他加快穿刺的速度,他咽下口水按捺住欲望:“是背叛,主人。” 沈夜重重落下,后穴被刺激的绞紧了初七,这世间总有些事不由得人掌控,而沈夜对自己最为痛恨的,是无能为力。 “唔。”沈夜在射出时调整着自己的吐息,他抱紧初七狠狠地亲吻他,在被极致快感的冲刷下僵直的身体尽可能的贴近。初七回应着他的主人,双唇厮磨。他的舌尖轻轻弹动,“主人”二字被他推出口腔,像浸润了他心意的顽石,被打磨的圆润细腻,触手生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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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我们来了。” “呵……久违了,谢衣之徒……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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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然的黑暗之后,谢衣从凝结封冻的死亡中醒来,他动动自己十一岁身量的胳膊,走在前面的祭司听见响动回头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他不以为然的笑笑。谢衣知道接下来是什么,他会被领着走过长长的甬道,大殿两边站着祭司们,里面有银发的瞳和抱着箜篌的华月。 而尽头处宝座之上,端坐着他的命运。
END
解释:大家知道自己是游戏里的人物,这时候游戏出现了病毒/系统崩溃(随便怎么理解,就是个毁灭世界的设定而已)然后沈夜决定在这之前,让这次游戏结束,也就是开始刷新游戏,开始新的一盘(算是……我有特殊的拯救世界方法吧=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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