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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r 25, 2014 21:01:39 GMT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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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我可以申请将此文转载到沈夜论坛么? №5 ☆☆☆= =于2014-03-23 22:24:42留言☆☆☆ 可以~请转~ №6 ☆☆☆杨梅酒于2014-03-23 22:31:27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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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鳜鱼 发表于 Mar 25, 2014 21:02:08 GMT 8
去年发的无料。 中间有一部分是在网上公开过的内容。
痴情司
一
看不见。听不见。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片不见底的黑色之中,他像是睡着又像是醒着,像是活着,又像是死了。 好似被截断了记忆的头尾,怎么想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而他又是谁? 起初,想要“离开”,或者想要“弄清楚”的念头并不是那么的强烈。也许是因为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所以也不执著于要去往哪里。甚至,连“我”这种观念,也是模模糊糊的。
这样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无聊的他,开始想上面说的那些问题。只是有了那么一会儿探究的想法,却就像是被摁下了什么机关一样,突然,他看见了一片雪花——这很奇怪,怎么会有雪花?在黑暗之中,那片单薄的雪花是这么的显眼,它飘了下来,越来越近,又突然不见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非常短暂的一个停顿。 雪花便铺天盖地的来了。
黑暗被吹散了,撕裂成一片一片,溶解在了大雪里。
没有身体……他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只是一掠意识而已。 雪花穿过了他,然后落在了地面上。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雪,将他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二
细雪纷纷。
“谢衣。” 这一声来得猝不及防,谢衣都来不及将手上的东西收好。他慌慌张张地回头,张口就想解释:“师傅,我没——” “你没偷懒,我知道。”沈夜手中握着伞,此时他蹲下身来,和谢衣平视,“华月和我说了,你完成功课以后,才出来的。” 伞遮挡住了风雪,将徒弟罩入一片温暖之中。
谢衣嗯了一声。沈夜轻笑着说:“来看看你手上这只……”于是谢衣将手从背后绕出来,给师尊看。 沈夜愣了一下,说:“……小鸟。”
那片刻的犹豫,是因为那像是只鸟儿,却又不像——它冻僵了,浑身裹着一层冰霜,晶莹剔透,有种残忍的美感。 谢衣捧着它,似乎是在为它融冰,那双手都通红了,沾满了水,却只融下了浅浅一层——他小小年纪,术法还未精通,能到此地步,实属尽力。 沈夜一时间没说话,谢衣瞧着他,两师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过了一会儿,沈夜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抱住了谢衣冰凉的手。温暖的法力从掌心,一直传入他的身体里。 “师傅。”谢衣说,“我知道,融了冰,鸟儿也醒不来……” 沈夜说:“是的。” “我用您教的法术,一直努力地……”谢衣住了嘴,摇摇头,口气并不像一个十一岁的少年,“但却没有用。” “已经死了的鸟儿,是没有办法重新活回来了,已经走到尽头的事,便无法再挽回。它的死本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来晚了,不必自责。” 谢衣皱着眉头,手没松开那被冰裹住了鸟儿,低低地说了一句:“是吗?” 谢衣不知要如何安慰自己这个因一只小鸟就陷入沉默的弟子,只能安静地陪着他。
过了一会儿,伞阴影下的少年却笑着抬起了脸:“如果现在无法做到,再努力便是了……” 沈夜讶异于他能这么快想开,又却在心中觉得这反倒更符合他一贯性格。 他嘴上说:“你倒有自知之明,明明不笨,却天天想着做些小鸟小兔子的,法咒可背了?本座事务繁忙……”
没等他说完,谢衣说:“是的,师尊的事情已经很多了,是徒弟学术不精,让师尊费心了。” 虽然他这样说着,沈夜却没有生气,口气依然是淡淡的:“油嘴滑舌,你知道便好,勤能补拙……何况你也不笨。” 小徒弟捧着那可怜小鸟总算笑了出来,他不过十多岁的年纪,还是孩童模样,身高也不过才到师傅的腰间。之前的种种思虑却太像一个大人,不过情绪来得也快去的也快,这会儿笑开了,沈夜倒是放下了心。 “走吧。”
沈夜说。
谢衣哎了一声,跟着师傅,踏过厚厚的积雪,向前走了。沈夜步子迈得小,谢衣却跟得紧紧的。又过了一会儿,谢衣伸出了空着的那只手,稍稍顿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沈夜察觉了,便也稍微停了停。 于是谢衣小跑上去,拽住了师傅那宽大的袖子。
“……胡闹。” 说着胡闹,却没有让他松开。 “有些累了……师傅便让我拉着吧?”
沈夜用鼻子轻轻笑出了声:“你倒会撒娇了。” 语气里的温柔,和周遭的寒天雪地,格格不入。 “……算了,上来吧。” “诶?”
傻傻的放开了袖子,谢衣张着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夜单手抱了起来。一个踉跄,还差点摔下去,还好他反应快,连忙张开了手臂环住了师傅的脖子,把头埋了进去。 “师傅……” “走吧,我们回家。”
三
一片桃花落在酒杯之中。
沈夜坐在在一棵桃花树下,这树也大的太过异常,不太像是真的。树下有一张石桌,两张凳子,石桌之上有一局未尽之棋局,棋局边放着两盏酒杯。 黑白棋子之间落满粉色花瓣,如梦似幻。
他似乎是在思索这死局破解之法,那修长手指间夹着一颗白子,却迟迟不曾落下。
“缓缓攻之,终还是怕时间不够,”他喃喃自语,“但若强行拆招……太过显眼,并无太大胜算。” 他手指移过的地方,花瓣像是被他掌风吹开,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那一局也许是真的令人揪心、无法可解,而又没有人与他分忧,与他对局模拟,于是时间便像是停下了一样,被风吹得颇为凌乱的桃花瓣也凝固住了似的——他思考着,烦恼着,皱着眉头,一直过了许久许久。
“师尊!你在哪儿……?“
随着那一声呼喊,这一切就又开始流动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夜叹了口气,挥挥袖子。 棋局没了,桃花树也不见了——那一切竟是一场幻境。
没了幻境屏障,刚刚咋咋呼呼的人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师尊,松了口气道:“师尊,你在这儿啊!徒弟还以为师尊不准备参加神农祭……” 谢衣跑了过来,手上握着两根光秃秃的簪子,上头缀着丝绸扎的花,正是神农祭用来驱邪的桃花簪,不过这一般是族中女子送给心仪男子的……这小家伙手里还拿了两个,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一片真心错付了。 沈夜对着空荡的石桌,端起酒杯来,说:“胡闹,大祭司不参加神农祭又是什么道理。” 谢衣凑了过来,说:“师尊竟然在偷偷喝酒!”
流月城人不饮不食,也只有在神农祭这一天会开几坛酒来喝,而流月城大祭司更是要接受大家的敬酒和祝福,大祭司喝了谁敬的酒,谁家便会受到神农庇佑,安康幸福,这被视为是一种与神沟通的仪式,是神农祭的重头戏。
谢衣笑嘻嘻地将那两根桃花簪并到一只手里,说:“师尊,我可是被推出来请您快去准备的……祭典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人都在等您。” 沈夜用鼻子哼了一声,道:“是所有人都在等,还是你在等我喝酒?前些日子听瞳说,你问他我酒量如何……” 谢衣:“徒弟是在关心师尊如果喝不了酒可以替您接下几杯……” “油嘴滑舌。”沈夜起了身,看也不看他,“走吧,时辰是该到了。”
师徒二人并肩而行,谢衣又与沈夜说着碎碎的话,华月瞳小曦今早分别做了些什么都一一道来,又说道自己新做的那个偃甲炉试验失败了之类之类。沈夜仿若漫不经心地听着,却也点拨两句。 谢衣嘴上不停,眼神却移向身后,桃花幻境消失之后,那儿只余矩木矩木,从很早之前这块就被划归禁地,除了谢衣,沈夜没让任何人靠近,而唯一能靠近的谢衣,也根本不知道那树到底有什么不能被看到的,让沈夜总是徘徊不定?
沈夜喝醉了——或许醉了。总之谁都没办法靠近,瞳只是看了一眼就说:“谢衣,上。”谢衣还在纳闷这叫小狗般的口气,身体却先想法一步,凑了上去扶住了师尊。 沈夜虽然喝醉却不会做出任何有失仪态的事,只是仿若睁着眼睛睡着了一般,有些呆呆的。 谢衣在他耳边说师尊我们走吧?他没回应,谢衣看看瞳,瞳面无表情与他对视,然后便转身走了。
大祭司平日里再怎么高天孤月,却也架不住族民热情,谢衣说要替他挡酒,但这于理不合,于是只得担心看着,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大祭司喝了多少,神农祭难得办一次,大家都是抓紧了机会的。
谢衣搀着他的师父,沈夜却走几步甩开了他的手,自己朝卧房方向去了,谢衣没有办法,只好跟在后头。
醉了?没醉?倒是一句话也没了,一进卧房便坐在了床边,靠着床幔扶着额头。
“师尊?”谢衣俯下身,问了句。 没有反应。 谢衣伸出手,五只手指在他面前晃晃。 眼珠完全没有跟着转,只是动也不动盯着前面。一副醉到呆然的样子。 头一次见师尊这模样,谢衣第一反应时笑,笑出了声之后,捂了下嘴。
喝完酒之后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也不剩,连一直紧皱着的眉头都放下了。这样子看来年轻不少,也没那么严厉了。谢衣蹲在了他前头,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 片刻,他像想起什么一样,从袖子里掏出那桃花簪,胆大包天地往师尊的耳边一戳,自言自语道:“还挺好看?”
谢衣长这么大是第一次参加神农祭,之前只听人说过,敬酒祭祀桃花簪,要问他最喜欢哪部分,便是桃花簪了。桃花簪需得完全手作,一刀一划连那上面的丝绸桃花都要自己扎,多为女子送男子示好求爱用,也有男子做给女子的,孩子做给父母的,谢衣手上那两个就是他自己做的——用的是偃甲蝎子的边角料,这可不能让师尊知道,因为偃甲蝎子的木材也是他偷偷摸摸锯了生灭厅一张桌子弄来的……
说完那句还挺好看,沈夜突然动了一下,吓得谢衣连忙把那簪子拿了下来,却不料动作稍大了些,将师尊的头发弄乱了。谢衣心都快跳出胸膛了,赶忙伸手过去把他抚平。 伸手摸到的时候却又想到,这倒是第一次碰触师尊的头发……与想象中的不同,不同之处就是……师尊的头发也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之处,只是稍稍弯曲了些。 以往小的时候都是师尊摸他的头,这回倒颠倒了。
谢衣把那乱发轻轻拨到耳后,手指碰到了沈夜的耳朵,指尖下面微微一颤,谢衣缩回了手。
他站了起来,看着他的师尊。 而后吻了吻自己的手指,将桃花簪顺手塞到师尊卧房的书架之中,转身离开了。
他往禁地走去。桃花,棋局,早上他并不是故意出声,只是觉得如果再不出声,也许沈夜就会在那幻境里出不来——沈夜以为他看不见那些不知道是谁建造出来的幻中世界,他便也不点破。 那里到底有什么?
四
枫叶红透。
桃源仙境之中应当是没有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是春天才对。但偏偏在这个时刻,谢衣想要看看秋日风景,也算应景,便改动了一番,令它有了四季变化。
无人对饮,徒有艳红枫叶,莹莹月光,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谢衣喝了杯酒——下界之后,他知道了很多味道,酒是其中令人在意的一种,不过他不好烈酒,对甜香的果酒较为喜爱,也不贪杯,每日总是稍稍几杯。 当然他也有痴迷过酒的时候,刚下界时,这里的一切他都曾沉迷过,飞禽走兽、美食好酒,还有道修妖物……这儿透着一股流月城没有的活力和生命力,让他不禁想着,若是解了流月城的难题,那儿是不是会和下界一样热闹非凡?师尊是否也会和他一样每日来上几杯酒,而非在那难得一遇的神农祭上但求一醉?
“你说呢?” 谢衣问着,取下了自己的单片眼镜,为眼前人戴上。 一模一样。
“以酒践行。”取下眼镜的谢衣,仿若还是当初流月城中的小徒弟,他对月举杯——即使那是桃源仙居里的,并没有住着流月城人的月亮——然后又对着眼前同他长得一模一样别无二致的“人”举杯。
那人回道:“此去珍重。”
叫人看了这场面恐怕会怕,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说这话,怎么说都有些,不应存在于世的违和感。
“愿你不像我……愿你比起像我来,更像真的偃甲,说来可笑,我盼你瞒过世人,又希望你不要变成真正的人……真正的人,总是有弱点。”谢衣说,“这一行怕是回不来了,但总该有个结束,而这结束……希望是最后的结束……” “我便是你。无论如何,总会和你做一样的选择。” “但愿不要,”谢衣笑道,“你明白罢?我要消除你关于我的记忆……” 那人点点头。 “那,这便是最后一次了……再见,谢衣。” “再见,谢衣。”他喃喃地重复着。
五
主人坐在那儿,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翻着竹简,竹片哗啦作响,听起来颇为烦躁。今早主人让他去将这些古旧的典籍搬来,似乎要查些什么,却越查越烦心的样子。主人微微皱着眉头,嘴巴紧紧抿着,不说话的时候,那张脸看上去非常严厉。
初七其实没有抬头看,他单膝跪在地上,垂着头,隔着眼罩盯着面前石砖上日益细长的裂纹。没有抬头,他却知道主人此刻在做什么,以及将要说什么——若你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长到都快忘记过去了多久的时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个动作,自然也会对这一切了然于胸。
初七,他心想。
“初七。” 不一会儿,主人果然出了声。 初七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直着腰板低着头,因为习惯了,反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是,主人。” 他用平板的声音回应着。
这一切都与平日没有什么别的不同。
初七继续垂着头,等着主人的下一句命令。去调查什么?去跟踪谁?去取谁性命? 好半会儿,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也算是常有的事。主人平时思虑颇重,碰到犹豫之时,会下意识的呼唤他的名字……一开始倒并不是“初七”,他只是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半道里变成了“初七”。待初七回问一句时,他又会陷入沉默,不愿多说。 这沉默不同寻常,跟随主人的时间越久,初七越发这样觉得。主人做什么都算得上果断凌厉,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迟疑恍惚。
为何? 如果不是想叫初七,一开始又是想要呼唤什么呢? 而谁又能有这个本事,让主人在碰见困难之时第一时间想起……
不。 这些事终归和初七无关。他早就知道自己只是主人手中之剑,一把剑,需要想这么多吗? 剑,只要会杀人就好。
“过来。” 主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他。
初七应了声是,主人下一句话便接了上来,“过来跪着。” 他稍稍一愣,抬眼看着主人。 主人仍是撑着脸,闭着眼睛很疲倦的样子,竹简被扔在座椅一旁,想必已经没有什么再读的价值,没有价值的东西,主人不会再去看第二眼。
初七踱步到主人的座位前,这次是双膝着地的跪下。 他依然垂着头,十分顺从地垂着头。
主人弯下了腰,头发的末梢扫过了初七的脸。宽大衣袖轻轻压上了他的肩膀,主人伸出手端起了他的下巴。 他再没说话,只是这样打量着初七。
过了一会儿,主人叹了口气,轻轻说了句:“你……” 捏在下巴上的手指并不粗鲁,主人的口气也并不像是生气。 初七知道主人大约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也不需要自己的回答。 松开了手指,主人说:“初七。” 语调变化十分微妙,却让初七觉得认识的那个主人回来了。 “本座对你如何?” “主人待属下很好。”
这不是什么客套阿谀的话,近百年来主人待他之好,初七虽然一开始不懂,但也是渐渐明白。自初七睁开眼以后,他所有获得的知识,都来源于主人。 开始他懵懵懂懂,笨手笨脚惹人生厌,再后来独自执行任务时有出错,慢慢才好起来,这些跌跌撞撞的时候主人从未厌弃他,所谓的责罚也大多数是为了让他记住错误,下次不许再犯。而他也如主人所愿成长为一把利剑。没有谁睁开眼就是一流杀手。初七并非被驯服,而是被创造的。 被主人一手创造。
主人却不像是满意这个答案。 “呵,”他说,“许多年前,也有人这么说过。” 初七不语。 主人也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又硬生生截断了这个话题。
这次初七,倒没有等主人再开口。这些摸不着头脑的对话,换成别人也许会被说的心慌,但初七不会。 “……主人,属下绝不背叛主人。”
“好,很好。”主人语气平平,“你很听话,这样很好。” 初七垂着头,不言不语。
主人又说:“上前来。” 初七便沉默着又靠近了一些,主人说:“伸手。”
他在初七手中放下一只旧木簪子。
“……?主人?” “无事就退下吧。”
初七倒是想问这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他都会高兴。他握紧那根发旧的木簪,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给了他,主人却还盯着,似乎在生气,又似乎不生气的样子。
六
木簪刺破手掌的疼痛,让他醒了过来。
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在一片不见底的黑色之中,他像是睡着又像是醒着,像是活着,又像是死了。 只有握在手中的木簪,让他找回了些身体的感觉。
初七,谢衣,破军祭司,怎么叫他都行…… 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的连在一起,等梦醒的时候,连回想怀念的时间都来不及了。总算起了些想要离开,却知道已经无法离开。数重记忆交叠在一起,一一理顺之后,只有一切终于走到头的感慨,却无一丝悔意。
时间不是不走了,只是变慢了,走向黄泉的步子,总是慢的。 昭明已让乐无异带走,主人……师尊所希望的,他已经完成了。
桃花簪,物归原主。 他突然笑了起来,手指在那簪子上摩挲着,细小的刀刻纹路,再熟悉不过,犹记得他悄悄躲着师尊做偃甲蝎子,听闻隔几日神农祭,便又做了这只簪子。簪子之上刻了几个字,细细小小没人察觉的出……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哪一天天上见时,理当亲口告诉他。只不过虽没开口说,他应该……也明白了吧。
END
随便说说
大家好我是杨梅酒/床头跪/阿痕
此刻已经是囧神前几天,电脑经历重装痴情司稿子丢了一次,等找回来一点时,对整体结构非常不满意的我完全重写了一遍,但是其中内容很多都是我之前随手写下的段子,最终连成一篇文,大家也许会觉得熟悉…… 写的并不满意,但已经努力,他们俩之间的事总是有种朦朦胧胧说不清的感觉,弄到最后,还是觉得原作已经说的够多,不需我补充什么,于是就把一直想写的,初七临死之前做的梦挑了一些出来。
而最初想让他在木簪上闷骚的刻字,想的就是我心匪石这句,没想到后来有人解包出来……有这句话……意外之喜。
总之就是这样,谢谢大家愿意拿走这份无料买个谢沈安利。谢谢狗蛋给我画封面,谢谢老LU好战友在考试时间里替我排版。有机会我当然会想写更多……但是可能不会挑战原著向了我想写点傻白甜的架空!(滚你。
再次感谢。
杨梅酒/2013/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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