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ti 发表于 Mar 7, 2014 5:24:13 GMT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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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活动,我尽力了……抱头遁
只有肉慎入
一击完结………………
《看尽长安》
【春】
花开似锦,春意惹人醉。
支着的隔窗被粗鲁地放下,屋内春光无限。
夏夷则和沈夜相拥而吻。亲热之极的举动被两人演绎地好似一场肉搏。体力不分上下,都想把对方逼至墙角,而又不愿唇舌分离,结果便是打翻了案几上的笔架又撞倒了矮桌上的茶壶。
“……”沈夜缓过一口气,回味了一下舌尖的触感,“白日宣淫,你可真是个好皇帝。”
“若是沈先生不介意……”夷则似乎还觉得不过瘾,顺着沈夜的薄唇向下,吻过喉结埋入颈窝,犬齿跃跃欲试地磨着颈动脉,“……朕亦可夜间也宣淫。”
“如此作风,你的大臣可知晓?”沈夜解开夷则发簪丢到一边,黑发披下来挡住了夷则的表情,只能看见一对眼瞳,好似正在觅食的野兽。
“沈先生可知,江陵以南为何处?”年轻皇帝不理会沈夜所问,反而提出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不知……”侧颈被重重吮了一口,好像那人要吸血一般有些刺刺生疼,沈夜顿了一下又接上,“……还望陛下指教。”
“是江城。”夏夷则慢条斯理地沿着锁骨啃咬,“江城三月,早樱已开,沈先生可有见过?”
衣襟已在亲吻中被蹂躏得松松散散,夏夷则轻轻一扯便漏出满园春意。或浅或深地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印下咬痕,久不见日光的肌肤上盛开出点点由粉入红的樱花,漏窗切割的阳光照在濡湿的痕迹上,更添了几分糜彩。
“未曾。”沈夜也不阻止,一手将夷则脸上的黑发拨至耳后,似不舍离去,手指仔细地沿着耳廓描绘出弧形,仔细到几乎能数出耳轮上细小的绒毛。
夏夷则似是有些怕痒,微微侧头,一个下盘不稳被沈夜顺势推倒在床,帷帐随即滑落,隔绝了一床的绮丽。
【夏】
绿树浓阴日长,小荷才露尖角。
纱帐内透不过几丝正午的曦阳,暧昧的光线模糊了尽在咫尺的面容。沈夜右手撑着龙床,左手抚上夷则的脸颊,竟丝毫不逊色于锦缎华绸。
“怎么那么凉?”低沉的嗓音哪怕说着只是一般的问候也带着情欲。
“也不都是凉的。”夷则引导沈夜的手掠过不带一丝赘肉的腹部向下,“你看……这里……”
“哦?”沈夜就着夷则的手划上微立的欲望,和这个人一样,如玉般那么干净,不带一丝杂色。故意用手掌包住上下摩擦,让温度一点点升高。
“……”夷则有些享受地眯起眼睛,又不愿被沈夜掌握主动权,圈住沈夜的脖颈让两人距离再靠近些,近得可以看见对方眼瞳中的自己,近得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近得两人用来攻城略地的武器可以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一方火热一方温凉。
“沈兄可知……广州以北为何处?”夏夷则一边含着沈夜耳垂一边说,好似在品尝佳肴。
“不,知,还,望,陛,下,指,教。”沈夜每说一个字便在两人相磨的挺立尖画上一笔,话音落时刚好写完一个“则”字,指尖上两人的粘液不分彼此。
“是韶关。”夷则显然是动了情,每句话都裹着蜜从喉口溢出,“……韶关有山名阳元……其貌粗长……其色丹霞……沈兄可有见过?”
热气吹在沈夜耳根,煽情至极的轻语从耳畔直入心尖,点燃了本就近乎沸腾的热血。
“未曾……”炙热的血液冲上大脑,沈夜有些感觉缺氧,不备的瞬间被夏夷则就着两人贴紧的姿势翻了个身,猎人抓住了他的猎物。
夏夷则细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触及沈夜挺立的热器,似是被烫着了一下弹开,又慢慢试探性地从根部轻点到尖端。觉察到身下之人的不满,夷则握住沈夜的硬挺,小心掌握着力度摩挲起来。微凉的手心不但没有消除欲望,反而让利器更加挺立咄咄逼人,之前的耳鬓厮磨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
【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沈夜的身体越来越烫,幼时被父所逼的钜木神血一游虽然治好了沈夜的病,然而神血灼烧隔几月便要反噬一回,不是钜木中求死不得的疼痛难忍,只是自心尖起的血液一点点沸腾,顺着血管淌过全身,躯体的每一部分都叫嚣着浴火般的炽热。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沈夜喘着粗气问,敏感的部位被反复磨蹭,每次都差那么一点到达巅峰,他需要说点别的,不能让情欲吞噬所有的理智。
“惊蛰?……神农祭典?……还有……”夷则故意停了手,掌心满是两人渗出的液体,龙帐中情欲糜烂的味道挥散不去,“每月神血灼烧的日子……”
“……你特意挑的日子?”沈夜伸手想自己释放却被夷则拦住。
“你若愿意就当做‘是’”,夷则的手沿着盆骨从结实的大腿内侧移到臀部,手指在股缝间来回擦磨,“寡人帮大祭司降·温·去·火可好?”
“呵……若是你真有这本事……”沈夜突然意识到身上之人想做什么,“夏夷则!从本座身上滚下去!”
“来不及了!”夏夷则长驱直入,铁骑在狭窄的甬道中开疆拓路。
沈夜吃痛地低吟,钝痛让躯体微微颤抖,每次撞击都是极度忍耐的闷哼,疼痛却伴随着快感和凉意。夏夷则一遍遍用力抚摸着沈夜腰侧,试图让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这是他的软肋。
无论疼痛或是快感都无法抒发,沈夜双手无处着力,索性用力抠住夷则光洁的背部,滚烫的手掌沿着脊椎紧紧摩擦着骨肉,手像着了火似的描绘出一道道游走的痕迹。
“阿夜可知……海市以东……为何处?”夏夷则压抑着自己的侵占欲,试图分散沈夜的注意力
“不知,还望陛下……指教……”沈夜慢慢放松下来,额头凝结的汗珠这时候才顺着眉骨的曲线滑落。
“是普陀。”夷则感觉了沈夜的配合,趁机一入至底,攻击势如破竹,每一句话都带出失控般疯狂的冲撞, “普陀临海……有一听潮洞……深不知几许……阿夜可有见过?”
“未曾!”快感掩盖了疼痛,沈夜报复性地吻住了夏夷则的唇,吮吸噬咬每一片嘴唇,灵活的舌头激烈交缠,暴虐的血腥充斥着口中的每一寸角落,仿佛之前的亲吻只是彩排。
霸道的味道占领了氤氲的气氛,不管是年轻皇帝还是前任大祭司,都想把一切的痛楚、渴求、激情通过一场交欢传递给对方。
【冬】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沈夜觉得夏夷则这人真是体质特异,明明已如此动情,身上也不过是微热,只有背部一层细细的汗珠被沈夜手掌抹开。
流月城中终日严寒,昔日大祭司被神血反噬,有时实在热不过便踱出殿外,看满天飞霜覆盖整个天之穹宇,唯有他所立之处片雪不沾,仅留鞋边一滩水渍浸透青砖。
而今,冰雪不再惧他,手中心中怀中甚至体内,都是那个如冰如霜的人。
“在想什么?”夏夷则一个猛力挺进换来沈夜一声拔高的轻喘。
“……你。”简洁干脆不带分毫犹豫。
“不妨……再多想我一点……”沈夜的回答更加刺激了夏夷则原本近乎顶峰的欲望,于是加倍无所顾忌地冲刺着炙热的壁膜,“……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灭顶的疯狂,饥渴的交锋,高温从两人唯一相连处蔓延到夏夷则全身,前额的汗水滴落在沈夜胸膛上,如同飞蛾扑火。
“阿夜……阿夜……” 夏夷则气息紊乱的低喃,一手仍然配合进出的节奏揉捏摩挲着沈夜的火热 “阿夜……可知……丝路之巅……为何处?”
“不……知……”沈夜在夏夷则的律动下随波逐流。
“是敦煌……”夏夷则锲而不舍地耕耘着,“敦煌有画名飞天……仙气化云……阿夜可想见飞天?”
“随……你……”
临近绝顶的迷乱神态诱发出夏夷则全部的激情,硬挺的利器肆无忌惮地在紧绷的秘道中驰骋戳刺,极度的兴奋带来难以描绘的眩晕,浑浊的热液同时迸发而出,黏腻不清的触感充溢在腿间和腹部。
夏夷则有些脱力地趴在沈夜身上,一时间无人说话,唯有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在诉说着龙床上欲求不满的一幕。
“夏公子可知此为何处?”从眩晕中回过神,沈夜拉着夷则的手来到左胸,指尖所及是强有力的心跳,仍未平稳下来。
“在下不知,还请大祭司指教。”夏夷则模仿着沈夜的口气。
沈夜对夏夷则的语气不以为然,只是一字一字认真说出答案。
“是长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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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抽到的梗是“繁花开似锦,行云无所定,愿能皆代你看尽”
列出的大纲是“江城看早樱,韶关戏丹霞,普陀引海潮,敦煌见飞天。温存尽长安。”
文笔苦手勉强扩写成这样,有人喜欢好开心!!!
№17 ☆☆☆宅图书馆于2014-03-06 00:04:44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