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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发表于 Mar 2, 2014 14:16:15 GMT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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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发表于 Mar 2, 2014 14:16:29 GMT 8
青年身披月光,疾步穿过长廊,至中庭见熟悉背影面露喜色。
“弟子来迟,请师尊见谅。”转眼间,已然屈膝跪拜。
那背影悠悠转过身,露出一张冷漠脸孔,手持酒盏似有不悦:“我有传你来吗?”
青年对疏离态度并不介怀,恳请道:“今夜月朗风清,弟子愿陪师尊小酌。”
“谢衣,你胆子不小。”沈夜方下酒盏冷颜道,“私出流月城,又到哪里逍遥?”
“弟子不敢!”谢衣忙躬身辩解,“私离流月城是实,但事出有因。”
沈夜压低视线扫过跪在身后的徒弟,无奈轻叹:“起来回话。”
“谢师尊!”谢衣欢喜起身,将怀中小篮放到石桌上,“日前师尊与弟子聊起青梅煮酒,今日弟子特意出城寻来。”
“平白浪费一日,就为了这一篮梅子?”沈夜拾起一个借月色端详,浑圆饱满,肉厚而韧,倒像是熟了。
“哪有浪费,弟子今日本就无事……”谢衣小声反驳,径自揭开一坛酒的封口,拿起梅子向里塞。
“谁说无事?我昨日分明嘱咐你,今早有要事与你商议。”沈夜横他一眼,“你倒好,敢让为师空等。”
“弟子今早有去正殿,但师尊不在,去探望城主了。”
璧人丰神秀美,身染疾患惹人怜惜。谢衣回想起不经意间窥得沈夜温言软语,举手投足体贴入微,心口不由得阵阵发紧。手里的梅子也无辜受累,一股脑全进了酒坛。
沈夜也忆起此事,早上有人采来一株馨香兰草,他便按往常习惯送与沧溟,聊起城中近况不免多耽误了一会儿,没料到却被谢衣钻了空子。
“然后你就借机偷逃了?”
谢衣也不抬头,直愣愣看着手中酒坛道:“弟子本想等师尊回来,但没过多久遇到华月,说小曦身体不适,哭闹着要找师尊。我寻思一时半刻师尊分身乏术,便自作主张出城去了。”
这口气不像认错,倒有几分埋怨之意。沈夜瞧他出神,又瞥见塞满梅子,快要溢出坛的美酒,无奈道:“你的青梅煮酒,就这么泡着?”
“当然不是。”谢衣这才回神,连忙从袖子里掏出几件偃甲部件,“弟子为此专门做了个小炉,所以才来迟了。”
沈夜端起酒盏嗔怪道:“果然,就知道玩。”
谢衣见他无再多责备,偷偷狡黠一笑,专心装好火炉,架上酒坛。
沈夜沉吟片刻:“最近瞳那里人手不足,我想从生灭厅调派。”
谢衣一愣:“不能从其他人手下调派吗?”
“你有异议?”
“瞳用人严苛,我手下女祭司居多,恐怕难以胜任。”
“哦?”沈夜斟满酒盏浅酌,看似漫不经心,“什么时候开始,懂得怜香惜玉了?”
“弟子只是就事论事。”谢衣连忙反驳,“没有别的意思。”
“体恤下属收敛人心,也是为君为上者的手段。”沈夜倒显得不甚在意,“若是真遇到投缘之人,则另当别论。”
“弟子……没想过这些。”炉上美酒渐暖,煮出醇香四溢。
许是饮多了,沈夜单手支额依在桌边,言语也轻飘起来:“我倒觉得你也是年纪考虑此事,听华月说主厅有位和你走得极近的女祭司,人品才貌俱佳,好像叫……离珠?”
“离珠与弟子只是道义之交,绝无男女之情!”谢衣断然起身辩解,慌乱间险些打翻桌上酒坛。
沈夜出手将酒坛扶稳:“不用急,只是听说不作数,哪日你亲口对我说,才算数。”
“不会有那一日……”谢衣闷闷不乐抱走青梅酒坛,斟一盏送到口边,小品一口立刻面容纠结,“好酸!”
“你啊……”沈夜被他逗得舒心一笑,“哪有人一坛酒泡满梅子。”
一笑映月,竟分不清哪边更夺人目。
谢衣久久凝视不忍错目,满心郁闷一扫而光,只道:“可惜浪费一坛好酒。”
“就知道你会坏事。”沈夜将自己的酒盏推到他面前,“用它清清口。”
“多谢师尊。”双手接过酒盏一饮而尽,谢衣又将酸梅酒送到沈夜面前,“师尊也来尝尝我的酒?”
“为师还是算了。”沈夜顿时一改悠闲,脸色大变连连后退。
谢衣紧追不舍,拳拳之心溢于言表:“弟子千辛万苦寻来青梅,请师尊莫辜负弟子一片孝心。”
“胡闹!”沈夜避之不及,终是被迫饮下一口青梅酒,顷刻伏案不起。
谢衣煮酒,当真好酸!
(完)
补大祭司被迫饮酒细节
扩·详细版
“胡闹!”沈夜避之不及,险些撞上突然跃到面前的谢衣,好在他及时稳住身形,错身避开袭来之酒。
谢衣不肯轻言放弃,一边托住手中酒盏,一边改拦沈夜去路,眼看对方抢一步就要逃脱,也顾不上许多,抬脚就去踏拖地衣摆。
多年把戏沈夜早有所料,猛翻身踏风腾空,衣袂随之翻飞起舞,如游龙戏浪,行迹走向难以捉摸。
谢衣不甘落后,亦御风而行势在必得,不料未出几步一个踏空,整个人向下跌去。
沈夜见状连忙回落相扶,可刚将人搀住,体恤的话还没说出口,酒盏已出其不意卡进唇间。只见谢衣双眼闪过一丝得意,指尖挑起酒盏,将梅酒送进他嘴里。
虽然即刻推掉酒盏,终是被迫饮下一口青梅酒。酸涩入喉,沈夜顿感胃中翻涌,伏倒在案无力起身。
扩·脑洞版
“胡闹!”沈夜避之不及,险些撞上突然跃到面前的谢衣,好在他及时稳住身形,错身避开袭来之酒。
谢衣献酒不成失落一叹,赌气饮干梅酒,但此酒酸涩异常,纵使谢衣也脸色大变,撑住石桌才勉强站立。
沈夜见他有异连忙停下,回身上前替他查看。怎奈刚抬起低垂面庞,谢衣猛一欺身便将人吻住,舌尖滑进口中带进一股酸涩滋味。
只是如此谢衣仍未满足,趁沈夜发愣之际,长驱直入将含在口中的梅酒全送了进去。
终是被迫饮下一口青梅酒,其中酸涩难以忍受,良久才颤声道:“谢衣,你果然恨我!”
谢衣闻言深受打击,恍然想到什么,忙从袖中抽出一卷书简翻看,随后安心道:“师尊,您念错台词了。”
“是吗?”沈夜撑起身也从袖中抽出一卷书简,仔细看了几个来回勃然大怒,扬手将书简摔进谢衣怀里,“谢衣,你演的这些剧本上根本没有!”
谢衣笑颜以对,毫无愧意:“弟子这几天忙着造偃甲,忘记背剧本了。师尊有没有觉得弟子很机智?”
“你——”沈夜只觉气血翻涌,顷刻伏案不起。
(PS:剧本内容请参见详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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