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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发表于 Feb 25, 2014 16:34:41 GMT 8
授权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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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发表于 Feb 25, 2014 16:35:23 GMT 8
关于初夜/谢沈想写的太多但是总是无法连成一篇……于是将片段收集起来弄一个片段集。有原作走向有AU有傻白甜有补刀有肉什么都有,慢慢写慢慢更。 第一篇是一个没肉成功的开头。写的磕磕绊绊不顺手,下次绝对不这样了一定开篇就肉!(握拳
之一 终其一生
主人坐在那儿,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翻着竹简,竹片哗啦作响,听起来颇为烦躁。今早主人让他去将这些古旧的典籍搬来,似乎要查些什么,却越查越烦心的样子。主人微微皱着眉头,嘴巴紧紧抿着,不说话的时候,那张脸看上去非常严厉。
初七其实没有抬头看,他单膝跪在地上,垂着头,隔着眼罩盯着面前石砖上日益细长的裂纹。没有抬头,他却知道主人此刻在做什么,以及将要说什么——若你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长到都快忘记过去了多久的时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个动作,自然也会对这一切了然于胸。
初七,他心想。
“初七。” 不一会儿,主人果然出了声。 初七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直着腰板低着头,因为习惯了,反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应的。“是,主人。” 他用平板的声音回应着。
这一切都与平日没有什么别的不同。
初七继续垂着头,等着主人的下一句命令。去调查什么?去跟踪谁?去取谁性命? 好半会儿,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也算是常有的事。主人平时思虑颇重,碰到犹豫之时,会下意识的呼唤他的名字……一开始倒并不是“初七”,他只是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半道里变成了“初七”。待初七回问一句时,他又会陷入沉默,不愿多说。 这沉默不同寻常,跟随主人的时间越久,初七越发这样觉得。主人做什么都算得上果断凌厉,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迟疑恍惚。
为何? 如果不是想叫初七,一开始又是想要呼唤什么呢? 而谁又能有这个本事,让主人在碰见困难之时第一时间想起……
不。 这些事终归和初七无关。他早就知道自己只是主人手中之剑,一把剑,需要想这么多吗? 剑,只要会杀人就好。
“过来。” 主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他。
初七应了声是,主人下一句话便接了上来,“过来跪着。” 他稍稍一愣,抬眼看着主人。 主人仍是撑着脸,闭着眼睛很疲倦的样子,竹简被扔在座椅一旁,想必已经没有什么再读的价值,没有价值的东西,主人不会再去看第二眼。
初七踱步到主人的座位前,这次是双膝着地的跪下。 他依然垂着头,十分顺从地垂着头。
主人弯下了腰,头发的末梢扫过了初七的脸。宽大衣袖轻轻压上了他的肩膀,主人伸出手端起了他的下巴。 他再没说话,只是这样打量着初七。
过了一会儿,主人叹了口气,轻轻说了句:“你……” 捏在下巴上的手指并不粗鲁,主人的口气也并不像是生气。 初七知道主人大约不是在和自己说话,也不需要自己的回答。 松开了手指,主人说:“初七。” 语调变化十分微妙,却让初七觉得认识的那个主人回来了。 “本座对你如何?” “主人待属下很好。”
这不是什么客套阿谀的话,近百年来主人待他之好,初七虽然一开始不懂,但也是渐渐明白。自初七睁开眼以后,他所有获得的知识,都来源于主人。 开始他懵懵懂懂,笨手笨脚惹人生厌,再后来独自执行任务时有出错,慢慢才好起来,这些跌跌撞撞的时候主人从未厌弃他,所谓的责罚也大多数是为了让他记住错误,下次不许再犯。而他也如主人所愿成长为一把利剑。没有谁睁开眼就是一流杀手。初七并非被驯服,而是被创造的。 被主人一手创造。
主人却不像是满意这个答案。 “呵,”他说,“许多年前,也有人这么说过。” 初七不语。 主人也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又硬生生截断了这个话题。
这次初七,倒没有等主人再开口。这些摸不着头脑的对话,换成别人也许会被说的心慌,但初七不会。 “……主人,属下绝不背叛主人。”
“好,很好。”主人语气平平,“你很听话,这样很好。” 主人要的是不是就是他的听话? 初七不知道,但是他能给的只有这么多,也几乎是他的一切了。
尽他所能,让主人满意,这样而已。
写到一半才发现大家在讨论初七XX的科学性……算了忘记科学吧!就这样了!
之二 情之所起
主人常坐的那把椅子前的位置,初七再熟悉不过,简直都要产生一种归属感。
百年来他要不就是跪得极远,要不就是跪得极近。 极远的时候,大多都是主人下达命令,需要他立刻去执行。 极近的情况有许多种,但大多时候,都是这档子事——
初七一只手搭在主人的衣袍上,一只手扶着无精打采的主人的分身,指尖轻轻擦过,主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并未有其他表示。主人靠在椅背上,垂着眼,睫毛投下阴影,叫人看不清情绪,他并没有看向初七,表情也未有什么变化,就和平日里听属下回报任务一样没什么不同。 初七隔着眼罩悄悄看了一眼,手指上的动作细致温和,却有些机械。许多年来他们之间这般情事时常有发生,而这些情事并不带有什么爱恋的色彩。纯粹只是为做而做,久而久之自然会变得机械。
手里的东西大约是主人身上最没有防备的那部分。而且也只有自己才见过吧……想到这个,心口就会充满一种奇怪的,充盈的感觉,随着这股悸动,初七甚至觉得自己的脸也开始有些发烫。
大概是有些厌倦那些不痛不痒的动作,主人拂了下衣袖,将手轻轻按在他的头上。
初七会意。 他扶着稍稍有些精神了的那话儿,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顶端,还未张口含下,就被主人扯住了头发,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初七抬起了头。 主人的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宽大衣袖拂过了初七的脸,初七闭上了眼,他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主人摘下了他的面具。
有时候主人会让他带着面具侍奉,但大多时候做到一半主人就会伸手过来,将他的面具摘下——还不许他自行摘下。 绝不是因为戴着面具会有什么为难之处,不是初七说,有时候冷硬的面具碰上皮肤,主人倒会有些反应,摘下面具纯粹是因为主人想看他的脸而已。
平时戴着面具,也只不过是主人不想看到那张脸。
这张脸主人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初七真是捉摸不清。 就像此刻,主人又对着他面具下的脸出了会儿神。回神之后,嘴角勾起了一个绝非善意的笑容,然后头顶上那只手用了用力,把初七的头再次压了下去。
“舔。” 主人简短的吩咐。 “好好舔……”
尾音被初七含在了嘴里。 嘴里的东西颇有活力,只是包裹着便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流月城大祭司高高在上,在情事方面却略显寡淡。这么多年来身体接触最亲密的便只有他这个秘密属下一人。这地方只有初七一人见过碰过亲过摸过,初七并未为此感到羞耻不甘,舔弄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只要那个男人是主人,只要能让主人满意,他做什么不可以?
舌头游刃有余地动着,嘴巴里被塞得满满的,偶尔收缩两颊的肌肉,会引得一阵小小的战栗,拿舌尖顶顶顶端那个小孔,也许还能听到主人压得低低的声音,“嗯”或者“唔”的一声。仿佛得到回应,初七更加卖力吞吐,自他的嘴和主人分身的交合处传出的啧啧水声,在空阔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淫靡。 这里是大祭司最常待的地方。平时召集面见属下都在这儿。对环境的熟悉会让人的心里产生一股紧迫的快感,像是被什么东西窥探着一样。 而主人现在坐着的这张椅子,在这张椅子上他们有多许多情事,但穿上衣服后主人依然是主人初七依然是初七——当然,脱下衣服的时候也是的。
“快些……” 主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气息不稳,初七几乎想笑起来,但他不会表露。 既然主人要求,初七也不温温吞吞了,他伸手轻轻抚弄着性器之下的两颗小球,同时重重一吸,啵地一声之后,暂且放过了已经硬挺发胀的那里。 主人叫他快些,没想他却放开了,一时间饶是大祭司也没能控制住自己失望的表情,眉毛微微皱着,颇是不解。
初七啧地一声亲了亲颤抖着的湿漉漉的分身顶端,揉动着小球的手指不停,他又加了一只手,悄悄探下更深处的后方——他自然是不敢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将手指伸进去,但他已察觉到主人不由自主挺起腰,倒吸了一口气的反应。 手指轻轻在那附近摩挲,此番主人大约不会让他进去,但是在那处附近流连的动作,会让主人想起来吧?少有的那几次进入…… “放肆!”
初七没被那口气吓到,主人此番情动,这话说出来一点也没有平时的严厉。他也没有收回手,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向主人微微颤抖着的性器吹了口气。
“……” 大祭司身体一抖。
初七便趁他无防备之时,讲那话儿重重一吸,舌头自上利落地舔了下去,又是一番吞吐。 “唔……”
主人泄出一丝呻吟,便又牢牢闭住了嘴,绝不示弱。 初七心说可惜,却也没更多强求,只安心服侍了起来。
不久,他察觉主人身体绷紧,这三管齐下,竟很快让大祭司泄了出来。 他松开了嘴正要移开却是来不及了,浊白液体溅上了他的脸和衣服,他喘着气,主人也微微喘着,两人都没出声。
他不敢擦脸,也不敢有其他动作,只是稍稍退开,恭敬地跪着。 过了好一会儿,主人平复了喘息,有些粗鲁不耐地抓过了他的脸。 初七被迫与他对视,主人刚刚泄了身,那眼睛里还有些水光,带着满足之后的慵懒神色,一般时候是如何也见不着的。 初七有些贪婪地记下了这些表情。
主人的手指摸过他脸上被溅上的液体,擦过他眼角下的魔纹,然后拿手指蹭着他的嘴唇。
他似是玩够了,便放了手。初七心想是时候该开口告退,正想出声,却让主人抢了先: “初七。” “……是,主人?”
主人呵呵笑着,只是伸出了腿,他裤子半褪,却好好穿着鞋子。那只脚搭上了初七的大腿,逐渐上移。
“………………主人?” 隔着布料,主人硬硬的鞋底颇有些压迫力,初七也弄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主人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说是踩,也只不过是稍稍按了一下,用那鞋尖,顶了初七裤子里已经硬到有些显露形状的地方一下。
脚上动作着,上半身却好好的,连衣服都穿的整齐,嘴边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初七喉咙有些发痒。 “倒是诚实的很。”主人带着笑意评价。 初七说:“属下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刚刚是不是还想得寸进尺?” 是。初七心说,嘴上却不应答了。 “嘴上不说,脸上写着,初七,你可真是对本座毫无保留,好得很。”
“将我鞋子脱了。”主人说。 “……是。” 初七低下头,伸出双手,将他鞋子脱下,放到一旁。 “你伺候得本座很舒服。”主人懒懒地说,“你做得好,就有奖励。” 话音刚落,那还穿着袜子的脚,又踩了下来,没了鞋底隔阂,脚掌虽并不柔软,但不知为何,让初七觉得几乎把持不住。 平时只有他伺候主人的份,伺候完了,该怎么解决主人并不会管,今天大约是他心情好…… 初七默默想着。
脚掌隔着裤子的布料着,不一会儿,那由主人旧衣服改制成的裤子已经掩不住性器的形状了。 “别动,”主人说,语带笑意,“你就这么跪着,腰不许软了,不许脱裤子。” “……就这样。”他声音渐低,“泄出来。”
隔着双层布料的摩擦,与他刚才嘴手并上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就算是脚掌,那也是主人的。主人坐在那儿,气定神闲地用脚触碰着他的性器。只是稍稍一想初七就觉得心驰神荡。不一会儿,他裤子的顶端已经湿润,连带着,主人的袜子也有些湿了。 初七咬了下下唇,主人说:“别忍着,想怎么叫怎么叫。”叫是叫不出来,倒是初七也不憋着气了,喘息渐渐响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简直是甜蜜的折磨,初七还得直着腰板跪好——主人倒居然没厌烦,这里蹭蹭那里揉揉,袜子都要湿透了。 初七浑身颤抖,唔了一声,竟然这样生生射了出来。
裤子间一片湿润,些微的耻辱感涌上心头,但是更多的,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快感。 主人呵了一声。像是在笑他。初七不做声响。
“本座累了。” “是。” “今日无事,你也早点休息吧。” “是。”
初七一边忍着裤子异状,一边替心满意足的主人穿好衣物鞋子。 “等会儿进房间梳洗一番,换一套衣服。” “是,主人。”
“走吧。” “是,主人。”
跪着等主人背过身去走远,初七伸手捡过丢在地上的面具,重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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