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 [夜初/沈谢] 无心 by 孩子他妈不给零花钱

【下】

初七的话摆明了等同于邀请。沈夜惊讶之际也毫不客气，一面更添一指扩张初七后穴，一面握住他分身前端揉捏，拇指侧锋按在分身背面一点点向下蹭去，指甲划过造成略微带些刺痛的感觉与顶端钝重沉闷的压抑形成鲜明的对比，初七的气息立刻粗重不少，垂在身侧的双手也不由自主握成了拳。
沈夜声音低沉，轻声问他：“如此可令你满意？”
初七拳头握得更紧，“但凭主人高兴，属下……属下别无所求。”
“那看来是还不够。”沈夜点头，拇指继续下行顶在初七分身根部，试探着按了按，继而腾出手指将下方两个比先前更为硕大的囊袋握在指尖揉弄。原本柔软的双丸被积蓄已久的欲液灌满，仿佛已快要涨到极限，稍微用力一些揉捏都做不到似的。要害被故意不知轻重地肆意玩弄，抵在根部的手指压迫着脆弱敏感的部分，不安的蠢动更加明显，初七艰难地忍耐着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额上已渐渐渗出汗珠。沈夜还觉得不够，拇指偏了偏，在一边的囊袋上用力按了下去，从根部一直推挤到底部，几乎能够感受到里面的液体被手指推开似的。初七身体猛地一僵，忍不住微微仰头哼出声来，脸上露出近似痛苦的神色。尖锐的快感如此直接，让他产生太过鼓胀的囊袋要被沈夜的手指硬生生压破的错觉。沈夜低头含住他喉结舔弄，问他：“现在够了吗？”
初七哽着声音回答：“全凭……主人裁夺。”
“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沈夜对初七莫名的坚持感到气恼，却又不能否认正是自己无理的要求陷他于两难的境地，于是赌气一般下手蹂躏他下体，恨不得直接将他的精水从双丸内挤出。初七偏过脸忍受，似乎不愿对上沈夜的视线。沈夜心下疑惑，边把手指往后探去边歪过脑袋看他，“你在回避什么？”
“属下……”
见他欲言又止，沈夜不禁猜测：“你不满，你怨我对你分明不曾抱有丝毫情感却如此对待你，是不是？”
初七茫然地回看沈夜，“属下不明白……主人，主人本就无须对属下抱有任何情感……属下应当为主人……”
“你为何如此轻贱自己？”沈夜皱眉，手指滑至初七会阴处按压挑逗，“你难道不是即使被如此对待，依旧傲气不改，与我死磕到底？”
初七更加茫然，却经不住沈夜的手指带来的快感，根本无暇思考。那处连接着双丸的地方不停鼓动着将欲望源源不断地往前方推去，忽然被按住搓揉就好像泉眼受到挤压，大波的欲浪从那处一下子奔涌而出直接冲进与之相连的囊袋，将原本积蓄在内的欲望向分身顶端逼去，汹涌的浪潮毫无保留地冲击着出口，每一个下一刻都似乎要立即宣泄出来。初七用尽全力强忍，双腿微微打着战想要并拢，却被沈夜及时顶入的膝盖阻止。初七眼看着浑浊的液体在沈夜手指的攻击下一点点地从自己顶端溢出，知道不得到回答沈夜不会停手，或许当真会直接将精水强行挤出。毕竟自己是个可以修复的傀儡，就算主人当真对这副身体感兴趣，坏了可以修，不满可以改。
初七努力平稳自己的气息，急促地回答沈夜：“属下并无故意轻贱自己，只是此事……本就不须抱有情感……才能为之。”
沈夜怔了一下，手下猛地用力，“你说什么？”
初七一时间根本无法回答，忽然猛力的一按激得他立刻挺直了腰背发出短促的呻吟，双手本能地抓住沈夜的衣服才使自己勉强站住。沈夜见他无法自持地陷入快感之中，终于露出动情失神的模样，便更加着重扣住他会阴快速地揉弄，直将他逼上顶端，同时不断在他耳边质问：“你的意思是你对我亦无情？你愿意被我如此对待一丝一毫都不是出自自己的心意，只是服从命令，是吗？”
“属下……属下不敢，主人……”初七的声音变了调，整个人在欲海中挣扎翻腾却敌不过尖锐到近乎痛苦的快感，未经考虑便依照习惯说出最保险的回答。
“不敢？你说你不敢？”初七的回答让沈夜更加懊恼，明知自己的动作虽能将初七推上顶端却也会阻碍他发泄，仍是下了狠手折磨他会阴处要害，眼睁睁看着初七被不断堆积却无法宣泄的欲望折腾得困苦难当，如同要溺死一般急促喘气，久久才从折磨人的快感浪潮中稍微平静下来。
初七回过神之后发现自己竟死死抓着沈夜的衣裳，立刻要松开手，沈夜却制止了他：“不许松手。否则你要如何站住？”
刚从极端的快感中平复下来，初七稍微得以喘息，但没能发泄的欲望依旧让他饱受煎熬。本打算实在忍受不住便由它去，却没料到最后是沈夜阻止他发泄，但不论如何，如此大概勉强算是达到了沈夜既不违抗他又不欺骗的要求，初七居然暗暗松了口气。
沈夜看出初七略为放松，不由更加不满，于是沉声问他：“再回答一遍我的问题，老实回答不许说不敢，若是你再敢敷衍，加倍责罚。你说，你愿意被我如此对待是不是并非对我有情，并非出自真心，只是服从命令？”
初七犹豫片刻，只得颔首答道：“是服从命令，也是出自真心愿为主人尽力，情……属下不曾有。”
沈夜注视他片刻，笑出声来，“好，很好……当真不错。呵，我究竟在想什么？明明是我自己要你变成这个样子，我怎会不知你没心没肺无情冷漠？若换作是他，再恨我再怨我，怕是也不敢对我说无情吧。”
“属下……”初七一时不知是否被允许认错。
“你不问？你不好奇他是谁？”沈夜疑惑地看着初七，“我在借着你的脸你的身体怀念一个人，你难道未曾觉察？”
初七抬头看他，“属下知道。”
“你知道？那你应该不甘、不屑，却为何没有？”
“属下应当不甘、不屑？”初七莫名，“可此事与属下无关，属下并无……”
“与你无关？果然如此。”沈夜匆匆打断他，放弃一般改换了语气，“我实在小看了你。”沈夜摇摇头，垂眼看着初七依旧硬挺的分身，松开原本扣在他会阴的手指向前方挪了挪，托起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我实在，小看了你……这儿都已经撑得这么满了，居然好像还能装下东西……是不是？”说着便将手中的囊袋捏在指尖掂了掂。
囊袋里充盈的汁液仿佛在沈夜的动作下动荡，明知并非如此初七却依旧觉得那两个坠胀的肉球好似被灌满了水的皮囊一般内部一阵翻江倒海，像是有汹涌的欲浪由内向外激荡扎扎实实地打在最脆弱的部位，才稍微平复一些的欲望一下子又蹿了上来。初七知道不论如何回答沈夜都会继续下去，因为他自己早已欲望勃发却还未真正做些什么，于是初七顺着沈夜答道：“是的，主人。”
沈夜终于眉头一动，将埋在初七体内扩张已久的手指抽出。烈山部人不须饮食，肠道鲜少用及，穴口也相对紧缩，先前前方受到的攻击太过明显让初七几乎完全忽略了后方一直在进行的事，如此长时间的适应与扩张竟就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猛然抽手后瞬间的空缺让凉风趁隙钻入，反倒惊了初七一跳，令他不禁打了个颤。
“转过身去。”沈夜放开他，“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是，主人。”
初七才一转过身，沈夜便擒住他腰往自己身前带，硬挺昂扬的分身贴在初七臀缝间能让初七隐约感觉到微凉的触感。初七一时愣神，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又碰了碰沈夜的，喃喃自语：“竟是一样的……”
初七的举动让沈夜感到惊讶，甚至莫名有些欣喜，他在初七臀缝间磨蹭着自己的分身问他：“什么一样？这东西吗？”说着探手摸到初七下身。
初七回过神本想说自己放肆了，但估摸着若是认错沈夜大约又要生气，虽不明白他在计较什么，但惹主人生气总是不该，于是便点头道：“属下原以为……活着的人身体各处均是温热，只有傀儡才会冰凉……”
“呵，活着的人若是心凉起来，可透彻肺腑。”沈夜抬起一手抚上初七胸膛，“你不懂心冷，倒让我羡慕。”接着又摸到他腰部，顺势往下分开他的臀瓣让自己分身顶部抵在穴口，倾身凑到他耳边道：“不过即便是傀儡，也并非全身冰凉。比方说这儿，就烫人得很。”言罢，便直直将分身挤入初七体内，毫无停留地整根没入。
扩张已久进入并不困难，只是无预兆的长驱直入任初七尽力放松了身体依旧是抵不过本能的排斥，在被填满的一瞬间内壁即刻紧缩起来缠上入侵的东西，蓄势待发的欲望被炽热的肠道一下子绞紧，根部也被穴口死死咬住，欲火腾然爆发，让沈夜险些直接泄出来。压抑冲顶的欲望并不好受，若不是嫌太过浪费以及有那么一点点丢人，沈夜当真想立刻在初七体内宣泄个够。沈夜不敢妄动，只能僵持着等待两人都平稳下来。
初七紧缩的内壁逐渐松懈，却仍无法忽视里面满涨的感觉，含着沈夜肿胀的分身小幅度收缩着。沈夜见他放松下来，便挪动着稍稍退出一些，双手回转至初七身前由衣摆探入，从侧腰抚摸至小腹用力一按，分身再次没入他体内。初七一惊，间隙中略微平缓的欲望被沈夜这一按立刻唤醒，下身一僵再度夹紧了沈夜。沈夜本已硬挺的分身又更加胀大一些，还没来得及享受在初七体内驰骋的感觉就已觉得进出略微困难。沈夜探手握住初七分身套弄，提醒他道：“你若想出来就尽快，否则过上一会儿你即便想出来也得继续忍着等我一同。”
沈夜处处为难却又处处迁就的行为让初七感到疑惑不解，自己只是个傀儡罢了，哪怕往死里折磨，玩弄坏了都不碍事，沈夜却偏偏一边做出要狠狠蹂躏他的样子一边又不时在意分寸总给机会放他一马，简直就像是泄愤不成反而不自觉诱惑讨好一般。初七无法理解，也不愿费神去琢磨，只当主人性格怪异，于是安安分分答道：“是，主人。”
初七压抑已久，早已随时可以宣泄，沈夜原以为他既然应下了便只要稍微加以刺激便可以即刻解除他强忍不射所遭受的折磨，不料任凭他搓弄揉捏初七的分身，手中的东西也只是越来越硬挺。沈夜见随意套弄并不能让初七宣泄，于是握住他前端用拇指剥开顶部以指甲轻轻抠弄。如同绣花针挑弄神经一般的细致精准的快感攻击虽不猛烈却像是抽丝一样延绵不绝余韵悠长，直将身体最深处的情欲牵动出来。初七承受不住这种异样的刺激，双腿一软向下跪去，沈夜另一只手及时托住他腿间阻止他滑落，但分身依旧从他体内抽出了大半。
体内的东西忽然抽出肠道又不由自主地收缩挽留，顶部略微粗大的部分在穴口内两寸许的地方被紧紧裹住，意外地好像碰到了之前扩张时曾触到的某处地方，初七忽然气息一窒，脸色顿变。沈夜看好机会，托在初七腿间的手用力按下，直把涨到极限的双丸压得变形。只听初七一声哀叫，分身顶端噗地涌出一小股浊液，却依旧没能真正泄出来。
沈夜有些气恼，忍不住挺身撞进初七体内，撞得初七一个踉跄，身体大半的重量猛压在腿间的着力处，双丸内欲液又是一阵汹涌翻滚却无论如何无法再往前方送去，甚至有宣泄不出的欲液在冲撞中前进无门反而急切倒灌回来激起更加猛烈的浪潮。
“你究竟要不要射？”沈夜握着初七下体问他。
初七成为傀儡以来第一回经历情事，完全不了解自己身体的情况，自己也不明白现下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全身似乎只有胯下一带有知觉，既想要爽快解脱又不舍这与快感并行的折磨结束，只能回答：“属下不知……”
“你不知？”若不是瞳保证过傀儡对主人忠诚坦率沈夜简直要认为初七是故意的，“好，那么你就给我射，我命你现在就射！”
“主人……”初七来不及说话分身顶端与根部双丸立刻又遭到凶狠的蹂躏，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后穴再次收紧绞上沈夜分身。这一回沈夜知道他体内弱点在何处，便对着那处缓缓将分身抽出，感到初七穴口忽然一收便在那个位置浅浅地用力顶撞，分身背面敏感的部分来回摩擦那块略微鼓起的地方，阵阵舒服的感觉从前端膨胀起来，只觉得狭窄的肠道被渐渐撑开，碰到那处鼓起的触觉也越来越明显。
体内那处被不断碾压带来的刺激推挤着更多欲液往双丸中灌入，每被沈夜那粗壮的东西碾过一次撑满的囊袋内就被强行注入一股欲流，前方冲向顶端之后又被迫再度回流的欲潮也不由分说地往囊袋中挤入，两相冲击在那脆弱的内部激起惊涛骇浪，任由它鼓胀不堪地颤抖着。沿着柱身滑落积蓄在双丸与分身交界处的精水也不断震颤着顺着被撑得二十分饱满的外皮滑至会阴、大腿。那情形看在眼中让沈夜想要去用嘴含住那两颗东西吮吸，用舌尖去顶弄那柔软的交汇处。但是下身埋在初七体内舒服的感觉又令他不舍得退出，于是只好用手指去按揉。饱胀到如此程度却依然被勉强撑得更鼓的双丸让人看着觉得吹弹可破，沈夜的手指每按上去一次都好像要把那里按破，稍稍揉一下都像是要涨裂开，与之前的饱胀难受根本不是一回事。然而即便如此初七依旧没有泄出来，甚至因为精水开始回流连不时的过满溢出都停止了，顶端的小孔微微抽动着徒然无力。
“你为什么还不射？”沈夜有些着急起来，握在手中的双丸涨得令人心惊，“你是想废了这里吗？你果然不愿我碰你？”
“没有，主人，”初七语不成声地回答，“属下……并没有……并没有刻意忍耐……啊……求主人……求主人不要再顾忌属下……主人……主人自己尽兴就好……”
沈夜皱了皱眉，“你说什么？你说我在顾忌你？”沈夜放开他下体改为按住小腹，狠狠施力撞进他体内，“本座几时顾忌你了？”接着又俯下身逼迫他跪到地上，腾出一手按下他背部，又是狠狠地一撞，“本座若顾忌你怎会对你做此事？从前便是因为顾忌，哪怕人都喝醉了上了床本座依然没动他，你……？可笑，本座怎会顾忌于你？”
初七双手撑着地面稳住气息回头看向沈夜，“那便……请主人尽兴。”
沈夜俯视着他，脸色难看，伸手摸了摸他下体，道：“这里你自己弄出来。记住，你全身上下都是本座的东西，不得私自损坏。”
“是，主人。”初七略微直起身，单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摸到自己下身。沈夜从背后看着他右手埋在自己腿间揉动的样子，被大腿和衣摆遮挡并不能看清楚他手里的动作，只能根据他身体的颤抖和腰臀的轻微晃动浮想联翩。
沈夜决定不再管初七，自顾自大幅度地在他体内进出。从背后进入的姿势进入得深了很难摩擦到初七体内要害，但沈夜实在不满足只在浅处抽插的那一点点快感，用尽全力往初七体内深处钻去，每一次几乎抽离和整根刺入的过程让柱身完全经过略紧致的穴口都像是被从头撸到尾一般爽快，直到自己的分身胀大到撑开整个肠道让内壁紧绷得连本能的收缩都显得无能为力，无力地蠕动的肠壁轻轻挤压着一下一下律动的分身，每一寸移动都能摩擦到整个柱身，那种感觉简直让沈夜舒畅得低吟出声。
沈夜正伏在初七背上享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忽然感到一阵有点熟悉的刺激，似乎是分身背面擦过了某处略微凸起的地方，这回是靠近下端的地方，与别处不同的轻微压迫令沈夜忍不住调整着方向紧贴那地方仔细地研磨过去。两声低吟同时溢出，沈夜愣了一下，垂眼看去，只见初七双手都埋进了腿间，以肩膀支撑着地面轻轻耸动着身体，注意到沈夜停止了抽送，他便也立刻僵硬地止住动作，默默喘息着。
压迫着分身背面的感觉消减下去，沈夜狐疑地起身低头看去，发现初七的手指已从前方探至穴口附近，几乎要碰到自己留在穴外的部位，看上去极其情色。沈夜伸手顺着初七的手指向前摸去，发现他的指关节正抵在会阴处。沈夜握着初七的手用力压下，指关节顶入会阴向后推去，果然感到他体内那处鼓起被顶了起来，堪堪挨上自己分身。沈夜微微挪动腰部抽出分身，再重新送入，分身明显地压着那处擦过，初七的身体随之绷紧，喉咙里发出细碎的低吟。沈夜又如此抽送了两趟，初七忍不住张口喘息，扣住会阴的手脱离沈夜的手死死压下，体内要害被顶起更甚，贴着沈夜的分身等待被全力碾压。
“松手，”沈夜命令他，“我要你射出来。你压着那处要怎么射？你在故意违抗我吗？”
“不是的，主人。”初七不知如何解释。主人下令之后自然要尽力寻求快感最甚的方式，自己的手与沈夜的手抚慰时的感觉相去甚远，傀儡略为迟钝的身体感觉很难从自己手中体会到快感，于是只好借由让体内的敏感处被摩擦激起快感，偏偏沈夜的姿势又实在难以摩擦到那处，便只好从外部协助。本身按摩会阴的快感加上体内被摩擦的刺激应当能尽快使身体攀上高峰，但那种快感实在激烈，让初七难以放手，反而越逼越紧想要索取更多。
然而这情形在沈夜眼中简直再可气不过，他扳起初七上身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肩头，语气生硬地问：“你究竟在回避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射出来？难道不舒服吗？你的身体明明很享受，不是吗？你不过是个傀儡，你还有什么可坚持的？”
初七被沈夜问得一愣，不由自主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脱口而出：“正因为……属下是个傀儡。”
“你说什么？”
“傀儡……是行尸走肉，不会渴求情事，不会沉溺于肉欲。”
沈夜不禁握起拳头，“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我……属下……属下或许是……害怕回忆起自己是个人，所以……即使想服从命令，也……”
“够了。”沈夜打断他，“你就偏要这么老实？此时你该敷衍我才对。”
“属下……”
“闭嘴！”沈夜再次俯身压下他，奋力进入他的身体，“我会做到你射出来为止。要本座尽兴，不是那么轻易的事，不把你做到射本座不会尽兴，你自己看着办。”
多年前从捐毒带回谢衣时，谢衣曾说，师尊所为弟子绝不认同，若师尊执意留下不肖弟子，弟子宁为行尸走肉，此生再S T Y L E='font-weight:bold;color:red'>无心性情义。
沈夜不愿回想那时谢衣决绝的目光，即使初七一向淡然，更是唯命是从，看到他那显有波动的目光也依旧会忍不住想起当年满身鲜血却目光通透清明的谢衣。
“初七，闭上眼。”沈夜抽出分身，将初七翻过身让他仰面躺在地上，重新从正面进入，这一次向上挺翘的分身轻易就摩擦到了初七体内那个地方，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的碾压让初七忍不住曲起腿微微挣扎，沈夜却更加毫不留情地对准那处进攻。顶端的凶猛的撞击伴随随后而来绵长的研磨碾压让快感无限制地放大，内壁像是想阻止沈夜的分身继续造成这样欲死的快感而用尽全力缠绞上去，却反而裹得那根肉柱又胀大了一圈，让要害处更加毫无保留地紧贴柱身，光是内壁的挤压和体内分身自身的跳动都足够迫着那处地方压榨出更多的欲望。
沈夜被紧致的内壁裹得严严实实，简直都不舍得抽出，才撤离寸许就迫不及待地又送回去，胯部撞在初七腿间撞得初七身体一晃，挺直的分身与饱受折磨的双丸也随之在沈夜面前晃动，残留的精水从双丸中缝滑落经过会阴淌到两人交合处，被张合收缩的穴口纳入内部，在交合处引起阵阵细微的瘙痒。这光景实在太过淫靡，令沈夜不敢相信这具身体的主人竟是那个冷淡规矩的傀儡。鬼迷心窍似的想要多看一看这种风景，沈夜恋恋不舍地从初七体内全数退出，然后抓住他的胯部对准因被撑开许久而一时没能收拢的穴口狠狠送入一插到底，初七的身体也随之大幅度晃动，肿胀沉重的分身剧烈摇摆着，根部拍打在下方同样鼓胀的双丸上，又重新弹回去拉扯着连接双丸的皮肉昂扬翘起，双丸本身也随着身体的律动向前滚去撞在分身根部，连续的翻腾让双丸内的欲液翻江倒海地冲撞着再也经不起刺激的部位，欲浪在内部掀起一波又一波毫无章法的冲击，似乎光是看着就能看出那不断颤抖着在腿间翻滚的双丸内是怎样一副不堪的景象。
过分的快感让初七不断辗转挣扎，不由自主地咬着牙哽着喉咙发不出声音，下身的坠胀让他觉得在体内闹翻了天且仍在不断充盈的欲浪再倾泻不出就会直接撞破双丸冲体而出。在沈夜又一次狠狠的冲撞过后初七不自觉探手护住双丸，分身拍打在手上瞬间的刺激让他不禁收紧手掌握住了饱胀的囊袋，自食其果造成的刺激并不比先前和缓。
沈夜看出他无意中透出的恐惧，于是忍住冲动停下动作等待。初七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影响到沈夜，于是缓缓放开手。初七的臀部在沈夜进出的过程中被渐渐抬高，松手之后双丸沉甸甸地卡在分身根部，稍微动一下腰两者便互相摩擦，沈夜等初七缓过气来，便试着轻轻抽动了一下，初七的双丸立刻晃动着摩擦分身根部，虽然只是小幅度的动作内部的欲液却是立刻暗潮涌动，欲潮从双丸处荡漾开波及全身。然而对于傀儡感觉迟钝的身体来说这样不过分的快感只是一瞬间的舒适，之后便后继无力，初七忍不住再次伸出手。
沈夜发现初七的动作，也不去阻止，只是眼睁睁看着他握住自己双丸压在腿间揉弄，伴随着带有鼻音的短促呻吟压抑地从喉咙里滚出。沈夜亦知傀儡感觉不似常人灵敏，确认偏要刺激到困苦的快感才能令初七充分体会到之后便不再顾及，任由初七以接近凌虐的方式蹂躏自己下体，一边欣赏一边自顾自在他体内抽送，帮助他刺激体内自己无法触及的那处，直到初七忽然猛地一挺身，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破碎压抑的声响。
沈夜知道初七大约是又一次攀上了顶峰，这次若再不让他宣泄出来下一次机会不知是什么时候，于是用手指顶在他分身顶端快速地揉了几下，随即像之前那样以指甲搔刮抠弄顶端的缝隙小孔，拇指按在柱身背面由根部至顶端仔细推动，另一只手则四指在分身根部上方按压，拇指绕到后方与初七自己的手一同按揉着双丸，同时也不放过体内那点。眼看着初七顶端又开始涌出浊液沈夜立刻对准他体内那点连续猛攻，握住他分身用力套弄。
初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欲浪冲得炸开，握在手中的双丸一阵猛烈的紧缩，里面翻滚的浪潮前所未有地互相撞击推挤，后穴也忍不住痉挛抽搐着咬紧，前方顶端更是一阵又一阵急切激烈到疼痛的酸胀，整个下体既被快感填满到胀痛难当，根本分不清究竟是想解脱还是想将这快感无限延续下去。神智涣散中初七忽然听到沈夜嘶哑着嗓音在他耳边低吼一声：“快给我射。”僵持的身体不由自主一个战栗，顶端酸胀的感觉立时一松，被锁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奔涌而出。过于猛烈的浪潮即使在宣泄的过程中也不断冲撞着柱身与双丸内的敏感之地，加之后穴那处依然不间断地被死死压迫着磨蹭，不再苦于无处冲出的精水更加肆无忌惮地灌进双丸涌向前方，激流奔涌得比先前无法发泄时更急更猛，两处困顿已久的地方还未来得及消肿就再次被撑得鼓胀，前方宣泄还未停止后方欲潮又一波波推进，简直没完没了至死不休。
长久不停的宣泄让初七无法自制地夹紧沈夜的分身吞咽，沈夜见他泻得够久便赶紧乘势大幅抽插，初七还未泻干净的分身被沈夜的动作带得晃动，浑浊的精水溅到了沈夜侧脸，沈夜也不在意，继续抽送，终于赶在初七消停之前泻在他体内。
初七感到后穴内一阵微凉，继而那里满胀的感觉便消失了，有什么东西连同微凉的液体一起滑出体外，沈夜微热的手按上自己腿间，将他体内最后一汪欲潮尽数揉出。
泄了个干净之后初七头一回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如此无力，连眼睛都睁不开。这让他更加坚定要保持随时应对的状态护在主人身边还是不要再做这种事为好。
沈夜看着初七皱起的眉头，居然莫名其妙地猜到他是对宣泄过后的无力感到不满与懊恼，不由脱口而出：“我真是再也不想看到你。”接着又道：“但我又不舍再也见不到你。你说，这是谁的错？”
“……属下……知错。”
“呵，你根本不知。”沈夜低头去亲吻初七右眼的魔纹，低声道，“你不过是个没有心的……人罢了。”
初七想要回话，提醒沈夜自己是傀儡，但隐约又觉得还是闭嘴为好。初七一直明白自己和别的傀儡有些不一样，但他放弃思考。傀儡的脑袋里被塞满了蛊虫，只需要按照主人的需求去思考职责相关的事宜便足够。
很多年以后十二告诉初七，“我按照瞳大人所教的救你时，切开你的脑袋看过，里面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塞满了蛊虫。”
“所以，我还是初七的时候，究竟为何对你言听计从？明明即使半路逃跑也无妨。”初七在纪山找到劫后余生的沈夜，如此问他。
沈夜默默看着他不答话。
“难怪你总是一遍又一遍问我是否会离开。原来你竟没办法强迫我留在你身边。”
沈夜不禁笑了，“呵，我几时有办法强迫你留在我身边？”
“初七只是个傀儡，你何必如此待他。”
“即使是傀儡也毕竟是你，你说我能如何待你？”沈夜抬手指指对面的人，“你看，你现在恢复记忆，又以谢衣的身份与我掏心掏肺地说话。初七不是个没心没肺的傀儡吗，为何我怎样待他，你还要有些许微词？”
初七颔首道：“那百年间我虽不曾去想，但一切均看在眼里。傀儡无心不曾妄动心念，但你如何待我，如何作为，如何思量，我都知晓，也都记得。”
“所以，你不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