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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发表于 Jan 17, 2014 23:05:14 GMT 8
授权截图~ 不是边缘题材,不过为了安全还是决定先把肉放这里,要是管理员觉得没问题再挪到完结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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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 发表于 Jan 17, 2014 23:05:30 GMT 8
互相割肉投喂的产物 这也是之前玉玉那个相亲梗开的脑洞啦XD,好久没写肉【?】手抖,勿怪=3=~ 总之多谢阿断的肉兔~=3=~~
【上】
时间走过凌晨,纷嚷的城市渐趋平静。 位于闹市的星级酒店送走今夜盛大婚宴的最后一波宾客,顶楼的总统套房总算不再喧嚣。 目睹喝醉了默默抽噎的风琊被塞入出租车,初七脱下笔挺了一天的手工毛料礼服,有些迫不及待地反复摁着电梯圆钮,恨不得立刻飞回他昭告天下的伴侣身边。 与往日冷漠淡然截然不同的急躁与幸福。 本该精致大方的套房被布置得……异常喜庆有情调。 粉色气球缀满阶梯扶手,沈曦亲手系上的蝴蝶结缎带很是可乐地配着沧溟摆放的古董烛台,满室荡漾着清淡而情热的芬香。 初七并不在意这些。 红底暗金的典雅绒毯上,初七的合法配偶正背对坐着,不夜城五光十色的霓虹映入整墙落地窗,他却有种世界再广阔繁华,都只想拥抱一人入怀的感慨。 与初七黑色对应的茶白西装在沧溟刻意而隐秘的关照下着重处理了腰线收束,此刻自后方看去,格外勾动初七心底翻涌的欲望。 即便早已生米成饭,但又有什么比得上洞房花烛夜的煽情兴奋? 甚至还有些微自己都惊讶的羞涩。 “阿夜……” 初七面色沉静暗中激动,温情唤着沈夜的名字。 对方只是嗯了一声,夹带念念有词并未理会。 以为沈夜也同样心境的初七小心走近:“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回楼上休息……” 猛地回头,另一位新郎的表情很是纠结懊恼,全然不似初七所想的腼腆:“待会儿再说,先别出声,啧,又要重数一遍!” 磁性嗓音哪怕嗔怪都如此动听,但沈夜手上所做的活计,却让初七也跟着一起心情微妙起来。 沈夜无暇揣测初七的想法,他正忙着数红包。 根据好友兼征信社负责人瞳的婚礼步骤指导,新人在宴后要回房清点收到的礼金,然后列表绘图,生成数据加以分析,并给介绍人——也就是相亲当天就被彻底无视遗忘的风琊一个大红包以示感谢。 尽管英明神武如沈夜,直到现在也不明白风琊到底是怎么成为他与初七的媒人的。 连脸都记不清,名字也很陌生。 总而言之,以上项目必须彻夜完成,相当繁琐劳累的后续工作。 瞳认真无比地偷偷传授经验,还说这就是洞房后新人们通常会疲倦得无法动弹的原因。 力求完美的精英人士沈夜自然不惧挑战,正如实按部贯彻专业人士的意见。 就算第二天据说会有腰酸背痛的后遗症。 十张一沓,错位叠加,十沓一堆。 明明打个电话银行转账就行,为什么非要这么麻烦? 效率至上的沈夜简直不能忍。 只是现在没空抱怨,他要专心致志拆红包。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一二三四五…… “阿夜……” 一二三…… 新婚之夜被冷落一旁的初七忍不住将手搭上对方肩头。 “阿夜我们……” 沈夜开启工作狂模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到那时必然是不到做完誓不罢休。然而初七不解为何会在这个晚上…… “又!唉,初七你先去睡吧。”被再度打断进度的沈夜也不生气,挥挥手让饭局上被灌不少酒的初七早点休息,他还得留着把工作完成。 初七仍抱有一丝希望。 “阿夜今天宴上我们还没喝过交杯酒。”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嗯嗯,哦。一二三四五……” 刷刷刷,刷刷刷,啪啪。 不知道其他男人面对成亲当晚配偶眼里只有事业(?)的情况什么反应,至少初七沉默着眼神冷了下来,森寒扫过满地各种形态的红色信封,灭门仇人一般。 目光掠过沧溟安排的各种传统物件,初七不声不响取过掐丝匏瓜酒具,直直盯紧沈夜微微摇动的白色身影,仰首就着壶嘴利落一口。 满室亮堂顷刻熄灭。 正沉浸在急迫计数氛围中的沈夜没了光照瞬间猛地向后失去平衡倒进坚实胸膛,讶异来不及出口便被初七捏起下颌用唇堵上,同时绵甜醇厚的液体自交缠哺入,泰半喂了一身精致行头,衣襟领口迅速洇入深色水渍。 亲昵厮磨终于在急促气喘中分开,初七侧身,舌尖舔过酒液行径,五指灵巧挑开贝母扣,方便湿漉的舐吻滑入只得他一人碰触的赤裸。 沈夜回神,眨了眨因骤然饮酒而迷蒙的眸子:“初七别闹,去开灯,做正经事呢……嗯……” 被推拒的人并不退缩,隔着衬衫反复嗫咬沈夜已然硬挺的乳首:“我也在做正经事。” 洞房花烛夜最正经的事。 初七沉声,晦色中的眼眸晶亮:“阿夜,合卺酒喝完,该入洞房了。” 沈夜抵住下压的躯体,挪了一下摸索向窗边的光控开关,不禁对着黏湿的胸口皱眉:“统计未完成,稍后还有分析报告要写,你一个人去休息吧,我……” 戛然而止的话语随着被扑倒的身体一起柔柔跌上落地窗。 “初七!” 凌乱纸屑飞舞,方才的成果化为泡影。 比起气恼,沈夜更多的是不解,自相亲认识以来初七虽然看似冷漠不近人情,却实则体贴细心。 究竟是为什么三番两次反常打断他的要事? 压在背后的人也不含糊,顺势骑上沈夜精瘦腰肢,不急不缓除去两人间横亘的阻碍。 沁凉美酒沾润胸口朱红两点,此刻不舒服地贴挤于冰寒硝子,同初七拥着自己的滚烫炽热形成两重天地。 沈夜扭了下腰,示意初七放开。 应答着嗯了声,初七自后解开皮带,将对方的双腿剥个干净。 陡然一冷的沈夜头疼地摁住摸上大腿渐渐往里的手:“初七,今晚不行……” 还有那么多事要做。 光洁的玻璃亦无法映照出初七此刻眼中升腾的风浪。 “其实,这事要两人一起做。”初七亲吻着伴侣柔软的面颊,另一手探入底裤不顾拦截地握住起了反应的性器,“你一人无法完成,两人同心协力,这才是这项工作的考验。” 想也知道又是哪几个坑了某些方面数值为负的沈夜,初七冷哼一声将账记上,现在将人哄上婚床才是正事。 “我们先酝酿预热一下‘协力’的感觉,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弄。”
未完待续 17/12/2013
【中】
捋挊着茎体的手指涂抹溢出顶端的清液,于铃口反复刺激摩挲,沈夜呜咽一声趴在窗上直不起腰,早已为初七参悟个透的身体酥软着面团一般任意搓揉。 “说、说好了……” 面色潮红眼眶湿润,还不忘倒退回原点的工作。 “嗯,说好了。” 初七十分郑重地应着,以齿扯咬下浓密黑发掩盖下的衣领,继而轻轻啃噬敏感的右侧颈项,毫无意外掌控在手心中的勃起愈加挺立。 上半身被顶夹在冷硬玻璃与炽热坚实之间,沈夜查知初七将手指圈划在后穴入口,尽力吐息放松心神。 在与初七相遇前,沈夜属于典型的工作狂人,平日里压根忙得没空考虑感情问题,生理状况也是偶尔性起跑浴室解决,公事公办一样讲求效率。 因而对于上与被上,压与被压的区别并不在意,只是看着初七一副秀丽冷淡的容姿,再打量下对方单薄形销的模样,心一软就按他所求的躺平任推倒。 至于相亲当天提及的“学了点武术”神马的,在初七略带期盼的注视下暂时性失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初七将好事者提供的玫瑰脂膏深抹涂擦在即将疼爱的部位,淡雅而热烈的芬香盈满周遭,调动着彼此感官。 生涩的窒紧高热却殷勤,并无拒绝却谨慎迎宾揽客,蠕动着吞吃下手指的甬道推挤收束,沈夜闭上眼,呼吸急促虚弱,面颊潮红滚烫。 在体内开拓抚触的指尖小心翼翼撑开并拢,温情十足却不容拒绝地向着幽深探索推进。 即使初七此时一肚子委屈嫉恨,恨不能立刻埋入其中寻求慰藉,他仍旧不舍沈夜有丁点不适难受。 耐着性子自沾满润滑的后穴中缓缓抽离,初七扶着沈夜绵软腰部调整姿势,解开早已绷紧急切的下身。 双膝跪地胯部抬高,重心不稳迫使沈夜不得不以手撑按住落地窗户,吃力侧首仰视摇曳黑影的目光不觉带上迷茫,初七一个把持不住,干哑念句抱歉,猝然押入被拨弄得嫣红的后庭。 十指成爪在厚实晶体上留下濡湿痕迹,沈夜哆嗦着将头抵住着上体温的坚冷,突然被贯穿的锐痛久未体验,眼角都不由泛起水光。 初七稍有薄茧的手掌自衬衣之下滑落臀部向外掰开,就着体位俯身贴压,力求每一寸都切实融入那销魂噬骨。 展露眼前的孔洞紧紧箍着入侵之物微微颤动,初七以指挑弄一圈褶皱,换来数道低声吟喘,交缠双腿更是确凿递来故作镇静的战抖。 静待身下之人适应体内异物,初七一手覆上沈夜置于幕墙的支点,凑近滴血似的耳畔调笑:“阿夜心算的功力好像退步了,稍有干扰便无法集中精神。” 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得到沈夜不顾场合的异常较真:“我才没有退步!也不是注意力不集中!我是……” 初七将插入那人指缝间的手握紧:“光说可不行,不如我们试试看?” 另一手细细徘徊于紧实大腿,指甲轻搔柔嫩:“既然并非退步,那么待会儿阿夜可要好好数数,究竟一整晚……了你多少下,可好?” “初七!” 洒入耳蜗的气息远离,取而代之相交之处猛烈的大幅抽插耸动。 沈夜来不及训斥他的胡闹,初七已轻撤重入,狠狠磨荡了一回。 “一次。嗯,记得看下起止时间,我也很想知道,哪里需要改进。” 说罢舌尖沿脊骨轻啄而下,随即便专心发力,时而毫无章法无迹可寻,时而规矩老实平缓温存。 无论哪一种都将沈夜禁欲孤傲的气质搅合糅杂得再无痕迹。 粗热柱体沾着稠浊液体徐徐自红肿肉穴中拔离,却在冠状顶部卡住入口时再度重重撞回狭道尽头。 两具躯体摩挲意乱,沈夜无意间抬眼,正对上一双蕴满情欲倦懒,渴求知味的眸子。 漆黑一片的套房将窗外景致勾勒得毫无阻隔,同时亦清晰倒映出两人胶葛的亲密。 怔愣过后连忙紧阖,却再也无法将方才所视神情从脑中删除。 初七觉察片刻的僵硬蜷缩,缠裹收紧的下体更是舒爽得无法言语。 “阿……夜……”初七粗喘着,拨冗搓弄沈夜胸口的突起,“别那么紧,数到多少了?” 沈夜回答不了。 内外夹击的激越震荡四肢百骸,不曾体验过的冲击汇集腹下,在初七沉重厚实的攻伐下倾泻而出,大半溅上光滑镜面。 手肘失去力道,支不住重量的瘫软坠地,被初七接搂而起。 将人抱在怀中起落数次,初七也随即将欲液泻在深处。 细密的吻落在汗湿成缕的鬓旁:“没有退步的沈总监,多少下,数清了么?” 眼神空茫气息不稳的沈夜昏昏沉沉,遍体畅快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初七也不介意,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微笑。 “没关系,我们可以去浴室,再数一遍。”
未完待续 20/12/2013
【下】
红墙赭地,铺满沿途的玫瑰花瓣。 饶是初七不动如山面无表情惯了,也经受不起沧溟大小姐的品味攻势。 从套房入口到客厅再一路向上打开浴室大门,满眼旖旎梦幻的粉色系列,初七有点犹豫,是否该去仔细看看撒满珠宝的床上究竟凶残到什么地步。 不过哪怕是缤纷儿童床单,怀里半梦半醒之人估计也面不改色。 毕竟一切以宝贝妹妹为中心的男人,卡通睡衣和手工布偶都算稀疏平常。 瞥了眼荡漾各式鲜花香草的按摩浴池,发散着的浓浓馥郁如有实质,初七顿了顿,还是移步向着敞开式淋浴而去。 套在上身的柔软织物并未因方才的剧烈而扯脱,此刻正随蜷缩于初七精健双臂间的躯体一同飘摇行进,勉强遮掩含不住白露、任凭滴淌坠落的部位。 “阿夜,站稳。” 初七柔缓着提点沈夜精神,打开温水试过,这才扶着对方酸软的腰肢释解残余衣扣。 气雾急速弥漫,黏湿沾贴的衣料愈加顽固亲和,鲛纱羽衣似的显透绯红实质。 沈夜费力于一片热气蒸腾中汲取潮冷空气,却被初七双掌固定着不得躲避喷溅而来的水流。 半长蜷发润燥参杂,涓细滑过更显诱惑,初七无需隐忍,轻拽起半褪至手肘的衬衫便自然而然吻上薄唇。 两人津液换迭彼此加深气力,恨不能融为一体,待到喘促虚软,红肿疼痛的四唇方难舍分离。 初七半垂眼眸啃咬沈夜肩胛,印下难以消褪的斑驳痕迹。 被钉于湿滑瓷面上的沈夜总算有了些醒悟。 “初七,今日一整天,很累?” 尽管前期事宜都是沧溟华月瞳帮忙操办安排,但身为今天的主角,他们两人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得一番折腾。 想来初七的反常也与此有关。 这般思忖,沈夜不禁抬手摸摸初七右侧面颊的深色胎记。 并未破坏如玉美质,反而平添冷肃妖娆。 “初七,”沈夜低声劝慰,“程序是有些复杂,但据说是祖制,希望你不要觉得是他们恨你。” 沈夜说得真诚,初七叠上细长五指收拢,漆黑眸子凝起笑意:“累,却很高兴。” 面对沈夜的惑然,他反而更是欣慰:“这场仪式,虽然不能证明我最想证明的,却足以藉此表达我最真实的心情。” “心情?” 紧扣的十指挲摩。 “大家都在笑。好久,没与那么多人一起共同欢乐了。” 脑中闪过友人们的真情实意,沈夜亦是赞许。 “也是。不过……” 理当如此的话语,天经地义一般。 “你在我身边,就已经很开心了。” 初七心底暗道一声糟糕,控制不住猛地将人拉到淋蓬下浇个彻底。 一脸正气说着甜言蜜语犹不自知的人。 简直太可爱。 膝盖分开无力双腿蹭擦臀间缝隙,初七挣净不整衣衫,两人坦诚得亲密无碍。 沈夜在水柱冲击中艰难喘气,猛然失重令他反射搂抱住初七颈项寻得倚靠。 “阿夜。”初七将湿漉漉的额头抵着沈夜的乱发虬结,温柔而缱绻,“我也很高兴。” 这个人是他的,工作、沧溟、华月、瞳乃至沈曦都无法抢走。 是否有仪式佐证,是否有契约束缚,全部都无足轻重。 沈夜有些不安地扭动:“初七,放我下来!什么样子!” 抑郁一扫而空的初七体贴万分,十足享受怀中暖热肉体不断刺激下身的感触:“放轻松,不会摔到你的。” 说罢双手一个滑抹落至错开腿间,掐着手中柔软大大敞开架在身旁。 勃起的部位与受过一番疼爱的部位遍览无遗。 却稳稳当当,毫无动摇。 沈夜总算在混乱中想起初七的兴趣为武术。 与常年坐办公桌不得不靠医药调理病弱的沈夜不同,初七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稀有物种之一。 要将仗着层叠厚衣摆出强势威仪的爱人托起半空全然再轻松不过。 初七噬咬着精瘦腰部,神情平淡,语气没有丁点调笑:“既然成婚了,为夫自要肩负起教导鱼水之欢的职责——这也是祖上传下的规矩。” 许多想尝试又担心沈夜太保守固执的体位场所,总算找到令其慢慢接受的突破口。 尴尬羞耻令不谙情事的沈夜赧红了全身,印象中两人从恋爱至水到渠成地步入成人世界,都中规中矩并未太过出格。 但既然初七这么说,沈夜毫不疑它地信了。 走进婚姻殿堂,的确有些东西需要改变。 沈夜平日无暇搜集这方面的资料,好在有初七在侧帮衬。 臂弯中的僵硬慢慢软化,初七一手继续固定两人姿势,另一手钻入注了精液的肉穴撑开搅弄,白色浊液顺着进出指节抠弄溢出,被水流迅速刷走再无踪迹。 圈在怀里的热量止不住微弱颤抖,抓着肩膀的手指几乎要留下清晰痕印,低低呜咽却并未拒绝。 克制到可口难耐的美味。 初七十分大方地接受了送到嘴边的珍馐。 还未流尽先前欢合证明的穴口再度被堵上,颤颤巍巍着吞咽拥有允许深入许可的粗硬。 因着这从未体验过的生涩姿势,插入下体的肉柱仿佛无休无止一般破开不曾染指的紧热,如要生生刺穿的惶恐不安。 初七进得极慢,同时不住安抚鼻音染着难堪的沈夜,撒娇似的控诉戳着初七残余不多的理智。 沈夜双腿腾空,全身的重量只维系于联结一点,连双丸都要塞入潮热密径的快感令初七满足哼声。 笼罩眼帘的黑雾渐渐撤去,熟识热度形状的脆弱自觉适应蠕动,撩拨着两人愈烧愈炽的邪火。 “还好么?” 初七揽着沈夜后腰,使他不至刮蹭受伤。 也使两具光裸粘得更紧。 零碎卷发磨着对方细长颈侧,沈夜将脑袋搁在初七肩上,轻不可闻地嗯了声。 毫无征兆的爆发。 初七收紧手臂向前倾身,狠狠退出又毫无间隙地撞入。 沈夜不及惊声,性器顶端攫住体内敏感的激荡让他张口撕咬初七紧实肌肉,随即恍然松口,却控制不住成爪十指的没轻没重。 举高,落下。 贴合缠裹不分彼此,初七落于沈夜胸口的吻和煦温文,勒着腰部不容离开丝毫的占有欲却彰显无遗。 被抽插磨蹭得红肿的后穴渗着沫液,沈夜连脚趾都绷紧,承受不住直冲脑际的侵袭致使无法自制的挣动,只换来初七更加沉重的攻占。 入髓的猛烈下,沈夜最终陷入神昏,口中零星散落的呻吟低沉黯哑,听在初七耳中更是助长攻势。 平稳水流声中顿时一声短促抑忍,初七感到腹部热流溅上,亦是快了频率大起大落于因高潮而异常紧箍的肉洞,最后将人压在砖上静止数秒,以吻封缄抖如风中残烛之人的凄哀示弱。 被初七抱着一起倒入扫尽珠翠宝石的床铺时,沈夜一个惊厥拽住正要拉过被单的手:“……计数!报告!” 初七把人拢入怀中轻拍:“收的时候我就点清了,明早写个报告就行。” 沈夜迷迷糊糊听了劝,在初七节奏的抚触下阖上沉重眼帘。 窗外泛起的光缕驱散浓重黑夜,但这些与新婚的两人都毫无关联。 他们还要继续享受传统而美好的洞房运动。
在酒店大堂喝着咖啡的沧溟听罢心腹回禀一脸不悦。 “我输了。” 瞳点点头,品啜红茶但笑不语。 看他那模样就极度不爽的沧溟挑动俏丽眉梢:“你做了什么?” 婚房明明布置得那么有情调,那两个家伙怎么也该温情无限地点到为止,然后中午前就出现才是。 没想到派人偷偷跑去查看,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到底是怎么搞才能弄成那样的乱七八糟兽性大发! 她特意留下的意趣情调、她的一片心意! 那两只都眼瞎了看不见么! “我什么也没‘干’。” 就说了几句罢了。 白发男子放下杯盘,淡然微笑:“愿赌服输,说好的追加科研经费,记得打到账上。” 沧溟满脸不乐意地给财务部发短信:“瞳,客厅里那些散了一地的钱怎么回事?” 阿夜和初七应该都没有撒钱玩的兴趣,所以绝对和眼前的男人脱不开关系。 瞳只是抿唇,微微侧首:“没什么。” 纯良的表情表示无辜。 “可能,只是你不懂男人吧。” 男人的嫉妒,也是很可怕的啊。
完结 21/12/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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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oshe 发表于 Jan 18, 2014 21:26:46 GMT 8
流下了口水,好美味的祭司大人,其实这个作者的肉是俺最喜欢的肉了呢桀桀桀桀 谢谢作者和转载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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